哲学和科学的关系汇总十篇

时间:2023-12-11 09:57:03

哲学和科学的关系

哲学和科学的关系篇(1)

哲学和科学具有矛盾两重性关系,全部问题都在于对这种关系做出辩证理解与界说。从一般或笼统的意义上说,即从哲学和科学的一般特征与联系上说,哲学当然也是科学的一个部类,也是作为“知识体系”的科学系统中的一个重要部门。然而,这种认识还属于一般认识,它只表明二者所具有的某种普遍的共同特征,而没有深入体现二者的不同本质及其区别。如果从哲学和科学的特定含义或不同的特殊本质来看,哲学和科学的确定区别就显示出来,哲学就不再是科学的一个部类。也就是说,哲学并不是实证性的科学系统即“实证科学”系统的一个部门,而是一种完全不同于实证科学的具有思辨性与超验性特征的特殊的逻辑思维体系。在一般或笼统的意义上说,哲学也是科学,但在特定或严格的意义上说,哲学就不是科学。由于哲学和科学分别具有自身的特殊本质,二者之间也就具有确定的本质区别。由此,在严格的意义上,我们也只能说,哲学不是科学,哲学就是哲学,而科学也不是哲学,科学就是科学。当然,这样的界说又有“同义反复”之嫌。因此,我们又需考虑如何在界说二者关系时能把普遍性和特殊性结合起来,从而形成一个既反映二者的一般联系又体现二者本质区别的界说。在这种“矛盾”的意义上,我们就只能“辩证”地说:“哲学既是一门科学,又不是一门科学。”在这里,“辩证思维”真正体现出一种“矛盾的两重性”,即体现出一种对矛盾双方的复杂关系及其具体含义进行全面性认识的特征。这种辩证综合的全面性认识在于:一方面,我们可以说“哲学就是科学”。在这里,“科学”的含义就是指“知识体系”而不是指“实证科学”。这一界说,主要是就“哲学”与作为“知识体系”的科学的一般关系而言。在这种一般性认识中,哲学作为一门“学科”还被包含在作为“知识体系”的“科学”之中,由此哲学也就成为“科学”的一部分。另一方面,我们也可以说“哲学又不是科学”。在这里,“科学”的含义就不再是指一般“知识体系”而是指“实证科学”。因此,这一界说主要是着眼于“哲学”与作为“实证科学”的“科学”的本质区别。在这一界说或认识中,哲学作为“思辨的”学科或学说已不再等同于“实证性”科学而被包含在“科学”之中,由此,哲学也就不再是“科学”的一部分。事实上,说“哲学既是科学又不是科学”,无非是说,哲学作为一门特殊的思辨的学科也被一般包含在“知识体系”中,因而哲学即是“科学”,但同时,哲学作为一门特殊的思辨的学科又与作为“实证科学”的“科学”具有本质区别,因而哲学又不是“科学”,而是超越于“科学”体系之上。显然,当我们说哲学“既是科学”时,这里的“科学”是指“知识体系”(可将作为“知识体系”的科学界定为“大科学”),而当我们说哲学“又不是科学”时,这里的“科学”则是指“实证科学”(也可将作为“实证科学”的科学界定为“小科学”)。由此,“哲学”就是一种“大科学”意义上的科学而并不是“小科学”意义上的科学。换言之,也只有在“科学”的广义即非严格意义上,哲学才可被视为一门科学,而在“科学”的狭义即严格意义上,哲学就不是科学或不应被视为一门科学。因此,“哲学既是科学又不是科学”的命题就包含着理性思维的辩证矛盾,并体现出“辩证逻辑”的本质特征。在这一命题中,第一个“科学”概念和第二个“科学”概念具有不同含义,前者是指非严格意义上的科学(即“知识体系”),而后者是指严格意义上的科学(即“实证科学”)。如果从形式逻辑的角度来看,这样的命题或界说就有偷换概念之嫌,或者有违反“不矛盾律”、“同一律”之嫌。然而,若从辩证逻辑的角度来考察,上述命题就完全合理,并且也不违反逻辑思维的规律或理性推论的规则。显然,由于“科学”本身具有两重含义或意义,因而说科学是“知识体系”与说科学是“实证科学”就都没有错,也因此,在上述命题中同时引入“科学”的两重含义或意义而加以综合的辩证界说也就没有错,相反,这种界说或界定恰好能揭示概念的矛盾本性,从而体现出辩证思维的本质特征。在这里,如果固守“形式逻辑”的“非思辨”的形式化思维规则(如“同一律”、“不矛盾律”及“排中律”等),那就只能是在“哲学”自身的本质上界定哲学,从而只能得出“哲学就是哲学”的命题,这显然属于“同义反复”。此外,还有两种情况,一是在“科学”的狭义上界定二者关系而得出“哲学不是科学”的命题,二是在“科学”的广义上界定二者关系而得出“哲学就是科学”的命题。然而,“哲学不是科学”或“哲学就是科学”的命题显然都有简单化的“片面界定”的缺陷,同时,两个命题也形成外在对立。由此,上述三种界定都没有真实地、全面地反映哲学和科学的辩证关系。因此,也只有提出“哲学既是科学又不是科学”的命题并加以辩证的解说,才能真实地、全面地揭示与把握二者关系。还应看到,在辩证逻辑的概念、判断与推理中,包含辩证矛盾不仅无法避免,而且还完全必要,矛盾的两重性思维也正是“思辨的”哲学思维亦即“辩证逻辑”的一种形式、一种方法、一种规则。上述“哲学既是科学又不是科学”(以及“哲学是一门特殊的思辨的科学”)的命题,也同样具有思维的确定性,不过这种确定性已扬弃了单纯的形式规定性而表现为具有真实内容的辩证的矛盾性。在这里,“辩证思维”或“思辨”已把一般和特殊、属和种、相同和相异、相对和绝对、广义和狭义等等事物的区别或矛盾揭示出来,从而也就在一般联系中深入揭示出研究对象的本质区别。事实上,也只有辩证逻辑的这种矛盾性思维才能真实地、全面地反映哲学和科学的真实关系,进而深入认识二者关系的历史演变。辩证思维所揭示的哲学和科学的“辩证关系”的“逻辑”也必然与二者关系“实际演进”的“历史”具有统一性。由此,在二者关系上体现的“逻辑”与“历史”的矛盾也就可望在辩证思维中达到统一。

哲学只能是一门“思辨的科学”而不可能是一门实证科学

哲学和科学的关系篇(2)

哲学只能是一门“思辨的科学”而不可能是一门实证科学

通过上述分析可知,把哲学看做一门科学的意义仅是指哲学本身也构成一门学科亦即“思辨的科学”,因而也可被包括在科学的“知识体系”中。然而,哲学作为“思辨的科学”(亦即“思辨哲学”)仍与“实证科学”具有本质区别。从“科学”本身的角度来看,“科学”也呈现出两种形态:一种是在科学的严格意义上存在的“实证科学”,另一种是在科学与哲学关系上呈现的“思辨科学”。在这里,也应注意把“科学”的这两种形态区别开来,即把“科学”的严格意义(“实证科学”意义,这是科学的一种内在本质)与“科学”的非严格意义(“思辨科学”意义,这是科学与哲学的一种外在关联)区别开来。事实上,“思辨科学”概念中的“科学”也并非是严格意义上的“科学”,而只是指非严格意义上的“科学”(亦即“哲学”本身)。因此,界定“哲学”是一门“思辨的科学”的最终意义也仍在于把握哲学的本质特征及其与科学的区别。因此,对哲学本性及其与科学区别的辩证认识就可深化为下述命题:“哲学只能是一门特殊的思辨的科学,而不可能是一门实证的科学。”这一命题主要包含下述含义:首先,“思辨”是哲学的本质特征或特殊本质,亦即是哲学(作为一个“种”概念)的特定本质。在这里,“科学”概念也是在一般广义上使用,即指一种“知识体系”,在此意义上,“科学”(作为一个“属”概念)就可包含“哲学”。因此,说哲学是一门特殊的“思辨的科学”,不过是说,“哲学”作为一门思辨的学科是可以被包括在广义的作为“知识体系”的科学系统中的。即使这样把哲学界定为一门“思辨的科学”,也并没有把“哲学”和严格意义的“科学”混同起来,“哲学”作为一门特殊的“思辨的科学”仍具有与一般狭义的“科学”亦即“实证科学”的本质区别。事实上,要把哲学与科学既相联系又相区别开来,除了说“哲学是一门特殊的思辨的科学”之外,并没有别的方法。在西方哲学史上,亚里士多德、康德、黑格尔等哲学家也都把哲学视为一门特殊的从事概念推演的纯粹思辨性的科学或学科,而他们界定哲学的本意或要旨也正在于要把哲学同一切经验科学或实证科学区别开来。亚里士多德提出了最初的科学分类思想,其中哲学(他称为神学或第一哲学)就已具有研究“存在”的超验、思辨的特性,哲学作为“本体之学”或“形而上学”就已和数学、物理学等专门的科学区别开来。[2](P57、P222)康德则更明确地认定哲学应是一种“能够作为科学出现的未来形而上学”,或一种“纯粹理性的思辨科学”[3](P168)。其后,黑格尔进一步把哲学界定为“思辨哲学”或“思辨的科学”而与具有认识的相对性与局限性的“实证科学”或“经验科学”[4](P9、P58)区别开来。依据这些哲学家对哲学本质的理解与界说,我们也完全可以把哲学界定为一门特殊的“思辨的科学”或“思辨哲学”。其次,“实证”是科学的本质特征并由此与哲学区别开来。诚然,科学活动也要运用一定的理性思维或逻辑推论,也要对经验材料进行一定的理论概括或总结,然而,科学研究的根本方法却并非思辨或纯粹的逻辑推论,而是必须依靠经验观察与实验,而科学的理性思维或推论也要以现实事物为对象,要以对现实世界的经验观察为基础。因此,科学也就总是具有一定的“对象性”、“经验性”,或者说,科学最终还是以经验观察为基础或依据,因而不可避免地具有经验性与实证性的基本特征。诚如黑格尔所说:“一切科学方法总是基于直接的事实,给予的材料,或权宜的假设。在这两种情形之下,都不能满足必然性的形式。所以,凡是志在弥补这种缺陷以达到真正必然性的知识的反思,就是思辨的思维,亦即真正的哲学思维。”[4](P48)由于哲学和科学在研究方法或认识方式上的特征恰好相反,因而二者在推进人类认识上也就具有“互异互补”的性质。再次,认识哲学与科学关系的要旨还在于把二者区别开来,而此种区别的本质又在于哲学具有“超科学性”。诚然,哲学也具有一定的“科学性”,但哲学的“科学性”也仅是哲学的一种属性,哲学还具有一定的“人学性”乃至“神学性”(历史上的哲学总具有与宗教的密切联系),然而,哲学的根本特性却并非“科学性”或“人学性”,或者说,哲学既非“科学”亦非“人学”,哲学就是哲学,哲学的根本特性是“思辨性”,哲学乃是一门特殊的从事理性思维与逻辑论证的思辨的学科。哲学的思辨性或其理性批判与反思的形上本质,构成了哲学的“超科学性”,并最终将自身与科学区别开来。

哲学和科学的关系篇(3)

关键词:科技哲学 古希腊哲学 结合

1 古希腊哲学

1.1 古希腊哲学的概念:对于哲学,我们都知道它最基本的问题。哲学基本问题有两方面的内容:第一方面是思维和存在、意识和物质何者为本原的问题。而对于古希腊哲学,我们具有知道它的一些基本的概念。古希腊哲学(Graeco philosophy)公元前6~公元5世纪出现在希腊本土以及地中海沿岸,特别是小亚细亚西部、意大利南部的哲学学说。又称古希腊罗马哲学,是西方哲学最初发生和发展的阶段。古典希腊哲学,或称早期希腊哲学集中在辩论与质询的任务。在很多方面,它同时为现代科学与现代哲学铺设了道路。早期希腊哲学家对后世产生的影响从未间断,从早期穆斯林哲学到文艺复兴,再到启蒙运动和现代的普通科学。

1.2 古希腊哲学的历史地位:古典希腊哲学的影响在很多方面为现代科学与现代哲学铺设了道路古希腊哲学。在宗教方面,古典希腊哲学对早期不同宗教的希腊化发展都具有深远的影响。在西方哲学的发展史中,古希腊哲学是它的幼年时期。最初的希腊哲学家同时也是自然科学家,他们不满足于原始宗教和神话,根据自己的直观,以人类正常的常识为依据,用自然现象本身来说明世界;他们从无限多样的自然现象中看到它们的统一和联系,看到它们的不断变化和发展,看到它们的矛盾和对立。这对后现代的科技哲学的影响至深。

2 科技哲学

2.1 科技哲学的概念:科技哲学就是科学技术哲学的简称。科学技术哲学属于哲学的重要分支学科,主要研究自然界的一般规律、科学技术活动的基本方法、科学技术及其发展中的哲学问题、科学技术与社会的相互作用等内容。现代社会可以说是一个科学技术哲学的社会,我们从事的大量的活动,很多都是可学的活动,在我们的生活中到处可见科学,与此同时,哲学在日常生活中夜如影随形。

2.2 科技哲学的范围:科学技术哲学以自然观、认识论与方法论、科学观、科学技术与社会等为研究领域。人类对自然的认识过程、对自然规律的认识过程和思维方法、对科学发展规律的认识过程、对科学技术与社会发展的相互关系和互动作用、以及科学技术思想、文化、政策、管理等领域之间的相互关系及其作用和影响等等,均为其研究的范围。科技哲学在某种意义上说,已经覆盖到了生活的方方面面了。科学技术哲学的历史很长,中国古代和古希腊时代的思想家就开始研究自然哲学方面的问题,随着科学技术的发展,科学技术方法论的研究开始出现,科学技术对科学影响日益明显的现代,科学技术与社会关系成为科学技术哲学研究的重点。科技哲学研究也日益受到重视。科学技术哲学研究自然界的本性,研究科学技术思维、研究科学技术与社会的关系等内容。

3 科技哲学与古希腊哲学之间关系

3.1 “根”与“芽”的关系:我们都知道,我们研究任何事物,都会讲求一个源。至于科技哲学和古希腊哲学,我想正是一种“芽”与“根”的关系。首先得承认科技哲学产生于古希腊哲学。不论怎么讲,没有古希腊哲学这个“温床”,近代科技哲学是不会那么轻易的破土而出的。

记得最近看的《中华读书报・文史天地》发表的刘华杰同志的《席先生,我不能同意您》一文,讨论古希腊文化和近代科学的关系问题。这是一个为中外许多学者所关心、并且关系着一系列问题的问题。比如说它的伴随物就有:中国为什么没有产生近代科学?而在这两个问题之后,又是传统文化和现实的关系究竟如何?是传统决定着现实的命运呢,还是相反?这最后一个问题也是刘华杰和席先生争论的焦点和归宿。席先生认为:“现实的需要和提供的条件才是科学发展的更重要的动力”,而刘华杰则把近代科学的产生归结为文化问题,即古希腊文化中有近代科学得以产生的“种子”。在这两种对立的意见中,我赞同刘华杰先生的观点。一直以来任何事物的产生都会伴随着旧事物的灭亡。根据这个观点,既然科技哲学产生了,那么灭亡的旧事物是什么呢?我想,这个旧事物可不可以就是古希腊哲学呢?是可以这么的认为的,文化本身讲求的一种传承,科技哲学和古希腊哲学,就是这种“芽”与“根”的关系。生物学上的种子说或者基因论,把生物学上的种子说或基因论移植到文化问题上,可称之为“传统决定论”或“文化决定论”,而文化决定论或传统决定论也是文化学上的“血统论”。我想近代科技哲学也可以认为符合这种生物规律。

3.2 近代科技哲学产生的条件:范岱年先生的观点涉及传统与现实、继承与变革的一般关系问题。现实不可能不继承传统,犹如近代科技哲学不能不继承古希腊哲学一样,就像是亚里士多德的力学促成了伽利略力学的诞生,而伽利略又促成了牛顿的力学的诞生。

文化因素:深邃的文化底蕴是近代科技哲学产生不可或缺的因素。

政治经济因素:科学是一种知识体系,但科学的产生和发展是人类一种社会活动的结果,离不开一定的社会条件。

4 小结

近代科技哲学的产生少不了古希腊哲学的铺垫,但决定近代科技哲学产生的不单是古希腊哲学的发达程度,而是那些具有古典哲学的基础又有乐观开拓精神的人。文明进程和精神进程的统一乃是近代科技哲学产生的土壤。这显然和当时欧洲继承了希腊文化,所以古希腊哲学是产生近代科技哲学的一个条件。这里要说明的它不是完全的必要,也不是充分条件。它需要古希腊哲学的铺垫,所以不是充分条件。

近代科技哲学思潮的发展,是离不开一种潜意识哲学思潮的推动的,所以,对于目前的形势而言,我的观点仍然是近代科技哲学和古希腊哲学是饮水思源的关系!

参考文献

[1] 乔纳森・沃尔夫.当今为什么还要研读马克思,段忠桥译.北京:高等教育出版社,2006

哲学和科学的关系篇(4)

哲学是不是一种知识?应当说,哲学历来被公认为一个知识部门,即一门学科。但现在这也成了问题,一些学者否认它是一种知识,即对外部世界的认知,而认为它只是一种思维方法、一种人生态度,或者是一种信仰、一种价值取向,等等。如果哲学是一种知识,那么它属于何种知识部门?有的认为它是形而上学或本体论,或玄学,或理学;有的不承认这种一般哲学,而认为哲学就是各种或某种部门哲学,如自然哲学、历史哲学、认识论、价值论等。由于哲学作为一门学科没有在哲学界取得共识,因而哲学家们的观点自然难以达成一致。

就马克思主义哲学而言,哲学家们曾一度取得共识,那就是辩证唯物主义与历史唯物主义,它实际包括三门学科,即世界观、认识论和历史观。但是,近年来在谈到马克思主义哲学的研究对象时,人们也是观点各异。有的认为马克思主义哲学的研究对象是作为整体的宇宙,有的主张是物质与意识或存在与思维的关系,或者是存在与思维关系中的世界,或者是实践,或者是认识,或者是人类社会,或者是人。

这些不同看法在学科分类中都有所反映。新中国成立前,综合大学的理论学科多分为文理法,这反映了一种学科分类方法,即人文学科、自然学科和社会学科。新中国成立后,根据马克思主义关于哲学跨越自然科学与社会科学的观点,哲学被从文科中分了出来,文史也被规定为社会科学。但由于哲学的规模远不能同自然科学或社会科学相比,而事实上哲学活动往往同社会科学活动联系在一起,于是又逐渐形成了哲学社会科学与自然科学这种一分为二的格局。这种格局虽然把哲学同社会科学放在了一起,但哲学的性质和地位是明确的,实际承认了哲学跨越自然科学与社会科学的性质,即哲学中的世界观、本体论、形而上学等一般哲学的特殊地位。至于其中的部门哲学,如自然哲学、社会哲学、精神哲学等,则可以分属自然科学和社会科学。近几年来出现一种趋势,即用人文社会科学的提法来取代哲学社会科学的提法,这实际上是主张恢复新中国成立前的学科分类,但这种分类并不科学。第一,在这种分类中没有世界观的地位,世界观是跨越自然界和人类社会的。第二,人文科学与社会科学没有明确的界限,历史学可分为历史叙述和历史研究,其对象都是人类社会的历史,为什么不属于社会科学呢?文学可分为文学创作和文学研究,其对象也都是人类社会,为什么不属于社会科学呢?反过来,经济学、政治学、法学,其对象也都是人的活动,为什么不可以叫做人文科学呢?总之,如果用人文社会科学来取代哲学社会科学,这将使本来比较明确的学科分类变得概念含糊、界限不清。

把哲学与自然科学、社会科学并列起来,有利于确认马克思主义哲学作为科学的性质和地位

众所周知,现代哲学学派林立,没有任何一个学派为多数哲学家所认同。辩证唯物主义与历史唯物主义虽被马克思主义哲学家视为科学的哲学,但这并未得到哲学界的公认。人们诘难和反对的矛头主要集中在辩证唯物主义世界观上,有的甚至一般地否定世界观,这是同现代西方“拒斥形而上学”的思潮一致的。

把哲学同自然科学、社会科学并列起来,不仅肯定了哲学的科学性,而且肯定了它的世界观意义。这里所说的“哲学”是指马克思主义哲学,而且是指辩证唯物主义与历史唯物主义,因为只有它有明确而合理的研究对象,有经过实践验证的全面系统的原理,有比较完整严密的理论体系。正因为它的科学性,所以它才成为认识世界、改造世界的最有效的思想方法。这就澄清了理论界关于哲学和马克思主义哲学的一系列模糊思想,为研究、建设、运用和发展马克思主义哲学开辟了广阔的空间。当然,这决不是说马克思主义哲学以外的其他哲学就应该否定了,因为其他各派哲学同样有其特殊对象和特殊内容,有自己的优点和长处。

党的十六大报告关于“三个解放出来”的论断,同样适用于辩证唯物主义与历史唯物主义。辩证唯物主义与历史唯物主义是上世纪20年代由前苏联哲学家根据马克思、恩格斯、列宁和其他马克思主义哲学家的若干观点逐渐形成的。他们引以为据的有恩格斯关于哲学基本问题的观点、马克思和恩格斯关于辩证法的观点、马克思和恩格斯关于唯物史观的观点,其组成部分大致是世界观、认识论、方法论、历史观,构成了一个以辩证唯物主义世界观为理论基础的哲学思想体系。改革开放以来,随着哲学的发展和哲学研究的深入,人们感到这个体系需要进一步丰富和完善。现在正是研究和解决这个问题的极好机会。

结合改革开放和社会主义现代化建设的实际,以科学的态度进一步建设马克思主义哲学

哲学和科学的关系篇(5)

中图分类号:G40—02 文献标识码:A 文章编号:1002—7661(2012)19—0197—01

范寿康先生深受德国哲学和教育思想的影响,尤其吸收了康德(I.Kant)的批判哲学和纳托普(P.Natorp)的教育哲学,并试图进一步完善纳托普的教育哲学。受纳托普教育哲学的影响,范先生也主张教育是“将一个现实的人提高到理想的人的活动”,“教育的全目的实在于将一个人从‘是’的地位提高到‘应该是’的地位。”《教育哲学大纲》虽然深受康德、纳托普等人的西方教育哲学思想,但范寿康先生对两位哲人的观点进行了批判性的思考而非全然照搬。

一、对中国教育哲学学科形成的意义

教育哲学作为一门学科的形成, 是与19 世纪自然科学方法应用于教育研究、形成了“教育科学”密切相关的, 也可以说是在与“教育科学”的纷争中产生和形成的。20世纪初的“教育科学”尚不完全具有我们今天所使用的意义——诸多教育学学科群、教育的知识体系的总称。与此同时也使一些学者形成了在思考“教育科学”时的有限性。

对教育哲学存在根据的思考, 是源于对哲学和教育学性质的理解。范寿康先生基于对康德哲学的认识和理解, 把哲学理解为批评的哲学, 而教育学是一门独立的科学。笔者在前文所提到的先生关于教育哲学性质一系列的描述,都足见先生对这门学科的深刻认识。也就是说“科学给我们以事实,事实本身是很重要的; 可是科学不能给我们以理想, 亦不能教我们如何选择理想。理想的选择不是科学家的事, 而是哲学家的事, 所以, 除教育科学外, 应有教育哲学和它并行。”正是意识到了教育哲学具有“教育科学”所不可替代的价值, 吸引着我国一批批学者思考和研究教育哲学的问题,至此,中国的教育哲学作为一门学科便逐渐地形成了。

二、对中国教育哲学体系建设的意义

范寿康先生选择纳托普教育哲学体系的原因是基于他对西方哲学透彻的理解,关键就是在于该体系是以康德哲学为根基的。范先生认为“康德之于哲学实于哥白尼之于天文学一样,特别是其‘三大批判’实为不朽的著作”。也正是根据他所理解的康德学说,把哲学分为论理学、伦理学和美学这三大价值学科。故而应用到教育哲学中,就是教育论理学、教育伦理学和教育美学。这种构思方法和内容对后世影响是颇大的。

从这里,我们可以看出作者选择这种教育哲学体系的更深层意义在于:第一,康德是德国古典哲学第一名杰出代表。康德批判地继承了以牛顿为代表的自然科学进步思潮和以卢梭为代表的启蒙运动哲学思潮,“三大批判”集中体现了欧洲近代科学与民主精神。这与范先生想把科学与民主的精神作为构建教育哲学理论体系内核的思想不谋而合!第二,康德哲学史沟通中西哲学的桥梁。根据一些现代哲学家的研究,康德哲学根本精神与中国哲学,尤其是宋明道学息息相通,各自代表了东西方哲人的慧解。足见范寿康先生把握住了中西教育哲学思想沟通的关键人物与思想桥梁。这两点都可以说明范寿康先生选择纳托普教育哲学体系的现实和长远意义。

20世纪30年代以后,我国学者独自撰写的教育哲学著作逐渐增多,但却不外乎四种研究体系:一是认为教育哲学是以哲学的理论和体例研究教育的;二是研究与教育有关的哲学问题,并对哲学流派予以评述;三是公教教育哲学,带有很强的宗教色彩;四是以马克思主义的观点和方法研究教育哲学的。这四种研究体例都可以说是范先生两大教育哲学研究范式的范畴之内的。这些足见其思想的先进性了。

三、对于确立中国教育哲学的研究对象的意义

在范寿康先生的《教育哲学大纲》中,我们可以知道范先生所提及的教育哲学实质就是批评的哲学、假定的哲学、应用的哲学。教育哲学研究的就是教育学的假设和教育学活动的假设,这里的教育学假设就是教育学本身的假设,而教育学活动的假设则是关于人性的假设。教育哲学的研究室提出假设,然后论证假设本身,注重回答的是“为什么”的问题。与教育学最大的区别则是在于教育哲学是研究教育目的背后的理论基础的。

我们知道在谈及一门学科的形成时,有三个标志:独特的研究对象、独特的研究方法和学科体系,其中研究对象又决定着研究方法和学科体系。因此,学科的研究对象是该学科得以存在的首要条件。从范先生引进西方的教育哲学学科开始,就慢慢地让人们了解教育哲学的研究对象是区别教育学与教育哲学的关键要素。尽管在之后的发展当中,教育哲学的研究对象分为了五大类:一是认为教育哲学是研究教育中的根本问题、总括性问题,研究教育的普遍规律及其一般应用;二是教育哲学是哲学在教育中的应用;三是教育哲学是研究价值问题;四是教育哲学是研究教育领域中思维与存在的关系;五是教育哲学的研究对象是教育观。此处的教育观是在一定的哲学的指导下,以教育规律为依据,结合时代精神以及教育有关的其他科学的研究成果,对该时代教育提出的理论化、系统化的看法。教育哲学的对象都不出于这五类。但是我们在考察其本源时,是可以发现这些分类带有范寿康先生思想的痕迹!

尽管范老的《教育哲学大纲》并非尽善尽美的,但是先生的在书中却给我们展示了很多的资料和内容。而且在此书编排和逻辑框架里,我们也可以看到文章逻辑性非常严谨。他对哲学与教育的具体的关系的认识也是全面而深刻的,在论及教育的功能、研究方式和基本问题都是很有价值的。他充分肯定了教育哲学的存在价值与特殊功能,强调教育哲学对其他教育学科、教育实践以至教育变革运动方法论上的价值与理论指导作用。《教育哲学大纲》作为 中国教育哲学的发韧之作,它在中国教育科学发展史上具有开创性的意义。范先生的思想是不管是在过去、现在还是将来,它仍然对我们的教育哲学的发展和建设都会有着一定的参考价值的!

参考文献:

哲学和科学的关系篇(6)

对于学术研究而言,如何在发展的同时与其他交融学科共同获得进步,是学术开放性的重要特征之一。学科之间能够得到发展,其本质是因为学科间的互溶性。即学科的对话促进了学术研究的共同进步。对于科学的发展历程而言,学科间互融的部分往往是新兴理论所成长和发展的沃土。而新兴学科如何能够获得新发展呢?去旧存新、兼容并蓄的“拿来主义”无疑是一种有效方法。[1]对于国际关系学来讲,它能快速地发展并在近年内于学术交流平台上获得重要地位,与它擅长与诸学科间进行互相借鉴是分不开的。正是因为对历史学、传统政治学甚至经济学、物理学的充分借鉴,国际关系学才能得到快速的发展。

而目前,国际关系学的发展虽然取得了很大的进展,但它的理论性研究却也进入了新的瓶颈阶段,自国际关系学中最重要的建构主义被提出后,令人遗憾的是本该在此基础上蓬勃发展的国际关系学却再未提出任何新的创新性理论。而理论研究的缺乏也使得国际关系学被迫进入了蛰伏期。故而,针对国际关系学的瓶颈现象,如何进一步强化国际学的发展就成为了其中的关键。故而,学界现在也开始就理论层次上的一些重要问题展开了新的反思。例如:何为国际关系学?它的影响是什么?又该如何在研究中体现出国际关系学的科学性?等等。诸如此类的一系列问题,其实就是国际关系学获得发展和进步的重要基础。

在知识的发展过程中,科学认识是以哲学为研究的一种群体,它着重探究了科学理论发展的合理之处,通过探求科学发展的合理方法,从而解决科学和非科学之间的界限。同时,正是由于科学哲学与当前国际间所可能面对的各种问题具有一致性,所以近年来许多研究国际关系的学者也开始重视科学哲学的重要性,从而进一步研究科学哲学与国际关系学间内在的联系。因此,笔者认为,如果要探讨科学哲学对国际关系学的重要意义,那么应该从三个方面着手展开:首先是要理清科学哲学在国际关系学的发展过程中究竟占据着一个怎样的位置,弄清两者之间的关系条目比较有利于梳理科学哲学和国际关系学的内在进程。其次,要理清科学哲学对国际关系学在发展中所可以起到的作用。科学哲学是一门能够为国际关系学发展注入新的活力和建设性思想的学科,这一点毋庸置疑。但是,认识到科学哲学对国际关系学的作用,理顺作用并加以利用,对我们而言,还是有着很长的路要走。最后,要弄清科学哲学在国际关系学中是否适用,并不是所有跨学科间的联系都会对本学科发展起到全然积极的影响,弄懂科学哲学的适用范畴,也有利于国际关系学的进一步强化和发展。

二、 科学哲学的应用

所谓科学哲学,其最早被古希腊人所提出,经过长期的演变过程从而形成了今天的模样。对于科学哲学而言,它着重于强调知识的起源作用,对知识的合理性与客观性进行评判,同时,对知识的局限、作用等诸多方面也做出相应的评价。但随着社会的进展,科学哲学的应用范畴也开始越来越广泛,故而,随着现代社会中科学技术的发展,科学哲学已不仅仅作为一种单纯的研究知识起源的存在,反之,它成为了一种哲学研究的新的中心问题,并且开始对其他学科的发展起到一个引领性的,新型方法论的指导。

通过科学知识来对认识论进行系统的分析过程,这种行为很早就已经有哲学家提出并进行阐释,著名哲学家培根、笛卡尔和康德等人都曾从科学知识的角度入手,从而研究认知论可行性的问题。[2]也正是经过漫长的科学哲学思想的发展,科学哲学也开始慢慢成长为一门独立的、可以单独作为研究的新型学科。到了19世纪的中期,科学哲学进入了研究的顶峰时期,在这一时期内独具慧识且富有影响力的著作纷纷涌现,科学哲学的探究也进入了史无前例的激烈讨论时期。也正是由于科学哲学在19世纪的蓬勃发展,在现代社会,科学哲学也已经成为了一门具有自己的独特影响力的学科,它的发展对经济、政治、文化等诸多学科都产生了极为重要的作用,也由于它独特的方法论的体现,对其他学科发展的优势也越来越明显地体现了出来。

对于科学哲学而言,它最主要的任务就是研究知识的形成架构,从而进一步解析知识的起源和合理的发展过程,因为它能够对其他学科提出方法论的指导,所以,科学哲学在学科构建发展的过程中,主导性的作用是我们无法否认的。同时,伴随着社会科学进一步的发展诉求,科学哲学的作用也引起了广泛的重视,至现在已经衍生成了社会科学的分支。

经济学在科学的发展中素来有着“硬科学”的美誉,它对科学哲学的重视起步很早,也正是由于科学哲学对它发挥出的许多作用,才进一步导致了经济学在自身学科领域的飞速发展和进步。

在这些例子的基础上,国际关系学作为一门新出现不久的学科,就更应该加大对科学哲学的借鉴和利用,从而促进自身的发展。而事实上,由于科学哲学的介入,国际关系学的发展也确实出现了新的活力。以著名国际关系学家沃尔兹为例,他能够在国际关系学方面取得长足进展,构架出现实主义的大体架构,就与他对科学哲学的重视是分不开的。[3]正是由于他对科学哲学进行了深入的探讨,才最终在此基础上将科学哲学和国际关系学融合,得出了新的建设性理论。沃尔兹强调:无论是构建主义还是其他理论,都需要从科学哲学中吸收养分,从而才能得到发展和进步。同时他还认为:由于理论是由科学哲学创造性构建而成的,所以,如果我们不能深入研究科学哲学,从而抓住科学哲学的基本理论特征,那么就无法形成高度的理论性的意识,从而使研究获得新的发展路径。

通过沃尔兹的例子,我们可以发现,科学哲学在促进国际关系学发展的过程中其所起到的作用实在是无比巨大。对于研究者而言,在学科发展的初期过程中,研究者需要将学科任务形成一个完整的架构,这一过程是无比关键的,因为它的创造力决定了今后的研究思想是否会被局限,又将走向何方。但是,需要注意的是,在学科初期,由于国际关系学的发展还有着许多不完善,所以科学哲学的作用得不到很大的体现。但到了后来,科学哲学却开始崭露头角。总体来说,它在国际关系学中的地位大概经历了三个阶段:即逻辑实证主义开始阶段,该阶段处在国际关系学发展初期,主要即是为国际关系学得到证明,在这一阶段,逻辑实证主义发挥的作用巨大,而科学哲学也是由此进入了大家的视野。第二阶段则是多元竞争的时代,从20世纪80年代后,国际关系学开始出现竞争态势,在这场竞争中,其主要焦点就是国际关系学能否成为一门独立的学科,有许多学者认为,由于国际关系学并没有脱离人文学科的基本属性,故而并不应当作为一门独立的学科而存在,而此时,科学革命和常规科学这几个关键词,却为国际关系学的独立发展提供了辩护的关键词,也正是由于科学革命的进行,国际关系学才慢慢脱离了人文社会科学范畴的掌控,慢慢演化成了一门独立的新型学科。最后,是第三阶段,第三阶段则是方法论间的争端,在国际关系学的体系已初步完善后,科学实在论和后实证主义的差别引起了方法论之间的主要争端,对于此时的国际关系学而言,如何定义它的深度已经成为了此时争论的重点。[4]至此,也由于有关国际关系学方法论的问题开始出现,科学哲学正式作为一种要素进入了国际关系学之中,由此衍生了国际关系学方法论争论的问题。

三、 科学哲学的应用前景

了解了科学哲学在国际关系学中的发展历程,在现阶段,我们首先应该确定的是;如何才能保证科学哲学在国际关系学中的重要作用得以发挥。想使这个问题得到解决,那么我们必须从国际关系学的方法论入手,在认识论层面来解答科学哲学的作用。[5]因为科学哲学和自然科学间互为前提关系,所以如果想要考证出科学哲学对社会科学的关系,就必须清晰地界定出科学哲学的适用性。自然科学与社会科学不同之处在于;它们研究的是两类完全不同的事实,自然科学以自然事实为基准,而社会科学则以社会事实为研究对象,又由于社会事实是以人为行为对象进而所实践得出的,所以它在一定程度上也具有颇为主观的一面。

而针对社会事实与自然事实之间的界定,学界对社会科学的定义也开始逐渐分为两派,一派以诠释学派的思想为主,其中尤以狄尔泰为之中的代表者,而另一派则代表了实证主义的思路,他们以涂尔干为代表,认为社会事实虽然具备着主观性,但是在人类发展的历史过程中,社会的既定发展过程却是自主存在并且不以人类的改变为转移的,故而,我们完全可以抛却认为社会事实主观性妨碍学界进行研究的观念,或者说,即便它具有主观性,但是这一主观性却并没有妨碍到客观规律的发展,事物的因果关系仍然存在于社会的发展进程当中。

实证主义和诠释学派的区别在于:诠释学派认为社会事实具有极大的主观性,主体和客体间互相依存而存在,故而它认为应该坚持住社会事实发展的独特过程,不以其他的变化为转移;而实证主义则认为,社会科学虽然具有客观独立性,但它与自然科学间依然是不可分割的一个整体,故而,这一学派强调社会科学的中立价值,认为它的发展应该和自然科学的发展一起进步、共同发展。

从社会科学出现到现在,在长达一个多世纪的发展后,学术界对社会科学却始终都无法形成一个固定的理论,对于诠释学派中的支持者来讲,有许多科学家甚至认为社会科学与自然科学相比,可以说永远也无法进化到后者的标准。著名哲学家内格尔曾经非常明确地指出:即便社会研究的方面也已经形成了相当完善的研究体系,但是这些研究体系无论是在研究范围还是在研究对象上,与自然科学间依旧不具备相等的能力。

但实证主义却不这样认为,他们认为社会科学和自然科学间存在着统一的特点,虽然他们在研究范围、对象、价值取向等诸多方面都有着非常大的不同,但是科学的研究方法与规则却仍然不失有着一致性,所以,自然现象也好,社会现象也罢,两者之间固有的因果联系都是无法革除的。

也正是在实证主义的保持和发展下,结构现实主义的科学正确性得以完整地保存下来。实证主义的分析首先进入的是经济领域,也正是因为这些思想的进入,经济领域也涌现了很多有建设性的研究成果,同时,经济上的成果也从另一角度上带动了政治的发展,使得当时的国际政治格局出现了新的气象。这也使得新生的国际关系学的地位得到了稳固的发展,有关国际关系理论的研究甚至开始借鉴自然科学领域的科研成果,从而,国际关系学的进程迅速发展,取得了一系列的科学研究成果。

故而,由此我们可以得知,社会科学的特性其实并不会影响科学哲学方面的发展,而对于科学哲学而言,因为它的新型指导方法论的出现,它在国际关系学的发展过程中也具备着相当良好的前景。可以说,目前的学界已经基本认可了科学哲学的方法论研究过程和它对其他学科的指导作用,在学界开始纷纷将科学哲学的引领性效果付诸实践的今天,科学哲学作用的进一步发展似乎已为时不远。

哲学和科学的关系篇(7)

一、科技哲学概述

科技哲学全称叫科学技术哲学,是对科学(内在地包含技术)的哲学理解,属于哲学中一个很重要的分支学科,主要研究自然界中的一般规律、科技活动的基本方法、理论及其发展中得哲学问题、科技与社会之间的相互作用的内容。

科技哲学是以辩证唯物主义为指导理论,研究自然界的辩证本性、研究科技思维的辩证法、研究科技与社会的辩证关系等内容。以自然观、方法论、认识论、科学观、科技与社会等为研究领域。由于科技活动已经成为了独立的社会活动,因此,将科技作为一个单独的对象进行考察和研究,无论是对科技发展还是对社会发展都具有重要的作用。

科技哲学的历史很悠久,随着现代科技的发展和科技方法论的研究开始出现,科技对科学的影响也日益明显,科技与社会关系成为了科技哲学研究的重点。因此,只有认识了科技哲学在传播过程中存在的问题,才能更好地研究科技哲学,更好地传播科技哲学,充分发挥科技哲学的作用,实现科技哲学对科学和社会的贡献。

二、科技哲学的发展现状

我国的科技哲学的前身是自然辩证法。然而自改革开放以来,自然辨证法一直被当做高校理论课程的必修课,这不但培养出了一大批从事自然辩证法专业的专业性人才,并且也丰富和拓展了自然辩证法的研究内容,逐渐地超越了自然辩证法自身的范围。目前,虽然学术界关于科技哲学和自然辩证法的关系研究,以及有关科技哲学和自然辩证法的学科定位等方面一直处于激烈的讨论之中;但是科技哲学却是在沿着自身学术和学理轨迹在不断地发展,主要体现在下面几方面:

(一)从学科建设的角度来看。随着学科建设的进一步加快,自然辩证法也被科技、科学技术以及科学与社会等名称所更改,由先前的自然辩证法研究室,逐渐演变成了现在的科技哲学研究室、科技哲学研究中心等。

(二)从科技哲学的学术研究来看。20世纪80年代的科技哲学研究主要集中在自然观、自然科学中的哲学问题以及科学方法论等几方面,而90年代,在研究传统自然辩证法的基础上,学术界在研究自然辩证法上也相继出现多元化的局面。目前,在研究科学哲学、技术哲学等最新成果的基础上,也形成了一些新的研究方向,诸如:量子力学哲学、生命科学哲学、信息哲学以及后现代主义科学哲学等。

(三)从教材建设上来看。在已经出版的为数不多的基本教材或者参考书来看,最具影响力的应该是:黄顺基、黄天授和刘大椿主编的《科学技术哲学引论――科技革命时代的自然辩证法》[1]和刘大椿著的《科学技术哲学导论》[2]。《引论》一书明确详细的给出了科技哲学的定位,指出科技哲学是以现代科学技术革命提出的新问题为依据,以马克思主义的观点与方法为指导,是自然辩证法在新的历史条件下的发展,是科技革命条件下的一门新学科[1]。而《导论》一书在定位科技哲学上则是迈出了实质性的一步,指出科技哲学是对科技时代提出的科技及其相关问题、要求和挑战的哲学回应[2]。与《引论》有所不同的是,《导论》给出的科技哲学定位不但使科技哲学摆脱了自然辩证法本身所存在的框架束缚,也使对哲学的思考开始转向科技反战本身。

三、科技哲学传播过程中面临的问题

随着现代科技突飞猛进的发展,人们需要从哲学的角度来观察现代科技变化的规律,运用哲学观来细致分析科技变化的特征,从而才能推进科技的良好运行和持续创新。所以,就目前而言,无论是从科技创新的角度来看,还是从科技哲学学科体系建设方面来分析,科技哲学在传播的过程中都急需两大主要问题:即现代科技与科学伦理的内在关系的问题和虚拟与现实的内在关系问题。

(一)现代科技与科学伦理的内在关系问题。站在科技哲学的角度来分析现代科技与科学伦理的内在关系问题,不难看出,既存在理论上得原因,也存在现实上得原因。首先,科技与社会伦理是及有所不同又有所关联的。科技追求的是理论上得“真”,发现的是在现实中已经存在的客观规律,解决的是人与自然的关系。而社会伦理追求的则是理论上的“善”,解释了现实中的人与人相处的方式或方法,解决的是人与人间的关系。判断伦理的标准是从善的行为和风尚,而判断科技的试金石则是科技实验,是观察,是论证。因此,人们只有不断地对知识进行累积和创新,才能实现和促进对科技的不断完善。

(二)虚拟和现实的内在关系问题。随着科学技术的发展,尤其是互联网技术的突飞猛进,创造超越现实时空的虚拟时空已经成为了真是的场景,也不再只是一个神话。虚拟时空是在现实时空的基础上,通过用虚拟的技术而构造的一种时空形态。这种形态既和现实有所关联,但又不同于现实。因为,其构造方式很特殊,它的运行方式也和现实不一样,并且它的运行状态更是超乎常态,再加上其独特的时空维度和新奇的时空场景,使得其给予人们非常特殊的空间感觉。虽然表面上看虚拟时空是脱离现实时空的,但是从科技哲学的角度来看,虚拟时空是离不开现实时空的存在的,因为,无论现实时空怎么被改变或者突破,时空的本质是不会被改变的。另外,虽然虚拟时空超越了现实时空的有限性,建立了独具模糊性的网络时空,但是无论是在虚拟时空还是在现实时空,物质在时空的存在是无限的。因此对现实时空而言,虚拟时空并非是完全模糊的、完全脱离现实时空的虚拟网络时空。所以,从科技哲学的角度分析,把虚拟时空看作是绝对非确定性的模糊世界,在理论上是说不通的,在实践中也行不通的。因此我们应该十分清醒的认识虚拟与现实的内在关系。

参考文献:

[1]黄顺基,黄天授,刘大椿.科学技术哲学引论――科技革命时代的自然辩证法[M].中国人民大学出版社,1991.

[2]刘大椿.科学技术哲学导论[M].中国人民大学出版社,2005.

哲学和科学的关系篇(8)

一、研究概况

在知网核心期刊中共搜得“课程哲学”相关论文三十六篇。各年分布情况为:06年5篇,07年13篇,08年0篇,09年8篇,10年10篇,11年0篇。研究维度主要分为课程与哲学的关系、哲学视野下的课程编制问题、哲学和教学的关系、课程评价、对课程哲学的反思五个方面,其中哲学视野下的课程编制问题、哲学和教学的关系两个维度是学者们关注的重点问题。就哲学角度而言,过程哲学、文化哲学、后现代主义哲学观、实用主义哲学思想等都被引入到课程哲学研究中,我国传统儒家哲学也见诸笔端。就课程哲学本身而言,课程与哲学的关系、课程哲学自身的发展都得到了关注;就课程哲学与其他因素的关系而言,主要涉及了哲学与课程编制、哲学与教师、哲学与课堂、哲学与课程评价等角度;就具体学科而言,主要涉及了语文、数学、外语、体育等学科,其他学科尚未涉及,已有学科之间的研究分布也不平衡。

(一)课程与哲学的关系

哲学制约着课程发展,课程体现具体的哲学观。谭辉旭认为,哲学制约着课程观的产生、发展和变革,同时课程在哲学面前也具有能动性、选择性。把马克思主义实践哲学应用于课程研究是课程理论和实践发展的必然[1]。在特定历史时期进行的课程改革必然要受当时哲学思潮的影响,反映一定社会历史背景下的哲学理念,课程改革受哲学观的引导与支配[2]82-86。

(二)哲学视野下的课程编制问题

1.元课程编制哲学

元课程编制哲学的思考是课程哲学自身的起点。冯永刚等认为课程编制要遵循一定的哲学规律,不同的哲学取向选择造就了不同的课程类型。哲学思想是课程观最根本的基础,每一种课程学习方式背后都有哲学假设作为支柱[2]82-86。

2.过程哲学

过程哲学研究的时代性较强。崔允认为过程哲学在一定程度上推动与促进了“现代人”生活方式、行为方式与思维方式的变革与转换[3]。因此,深入探究与挖掘过程哲学所涵括的当代教育意蕴,进而架构与联结其与课程改革沟通和对话的桥梁与纽带,从而实现我国基础教育课程文化观的重塑或重建,具有重要和深远的价值与意义[4]。

3.文化哲学

关于课程与文化哲学的研究视角较多。衣俊卿从文化哲学的视角[5],认为存在性取向课程和个人性取向课程聚散离合,共同走向人类的理想未来[6]。刘启迪认为由于课程在目标上具有强烈的育人性、在内容上具有深远的文化性、在实施上具有鲜活的主体性,课程研究具有文化学与哲学的特质[7]。

4.后现代主义

有学者认为,校本课程开发应反同一性、反中心论,主张差异性。同时教师应该有自己的思想,在传授大众文化的同时,体现个体的差异性,展现独创性[8]。张连江、李杰凯对后现代系统整体论世界观用于指导运动技术学科课程改革的可能性进行了探讨,还介绍了“涌现”原理对于体育运动技术课程改革的指导意义[9]。而闫智勇、毋丹丹则提出了要超越后现代主义的哲学窠臼的观念,并运用现代系统分析方法建构了超越式的后现代课程开发模型[10]。

5.实用主义

实用主义注重课程的实用性,学者将其研究角度大多集中于具体学科。孙强就实用主义哲学思想对视唱练耳课程理论产生的影响进行了分析和说明[11]。魏东新、李士杰则分析了实用主义哲学和人文主义哲学思想对日本教育的影响[12]。

6.生命哲学观

课程最终是要发现人的价值,因此有的学者从体育与生命意义的角度解读了体育课程观的生命哲学蕴涵和现实标示,认为应当按照生命规律发展体育教育,从而为最终提升人的生命意义提供身体可能[13]。

7.中国传统的儒学

学者从中国传统的儒家思想与当代课程改革的关系出发,认为中庸哲学中“和谐”、“创生”、“执中”尤为重要[14]。将中国传统哲学与课程相结合,为我们提供了一条异于基于国外哲学探究课程哲学的新的道路。

(三)哲学和教学的关系

1.教师的角度

程良宏等认为,审视和反思教师既有的教学哲学,培育并重构与新课程改革相适应的教师教学哲学,是推进课程改革和教师自身在改革中获得持续发展的现实需求[15]。在课程改革中审视并反思教师教学哲学的重构,是消解课程改革理论遭遇教师实践抵制和推进改革有效达成的可能性选择[16],应立足教师生活实践,从教师自身出发去思考教师教学哲学的重构[17]。崔岐恩等认为,新课程的哲学意蕴向课程实施者教师提出挑战,教师只有具备相应哲学素养才可驾驭新课改[18]。

2.知识观和学习方式的角度

知识观和学习方式的变革直接影响教学有效性。有学者以“王钟之争”为切入点,将分歧的关健定位于知识的独立自在性问题,最后以波普尔的“世界3”为根据,给出消解分歧的建议[19]。还有学者认为理清学习方式转变的基本哲学问题,有助于对学习方式转变进行更深入的研究,同时也为其他相关的教育教学改革提供理论依据[20]。

3.学科教学的角度

学科教学哲学是学者们研究的重点。主科中,语文课程改革问题丛生、疾病缠身,要以实事求是的态度、以辩证唯物主义的眼光去看待[21];数学教学必须正确处理好“传统”与“现代”的关系,有效的数学教学首先是教师教育哲学的问题[22];英语专业学生的思维能力和内心成长在哲学课堂上发展迅速[23]。

(四)课程评价

基于对课程评价问题的判断,孙万国、刘苹苹提出了发展性课程评价的基本理念:促进发展是根本,以人为本是核心,多元评价是基础[24]。张宏伟、沈辉则通过对我国学校体育课程传统评价观的梳理,提出生命哲学视域下学校体育课程评价观应当由知识本位转向生命本位[25]。

(五)对课程哲学的反思

反思是进一步深化的起点。朱成科以“多元智能理论”为例对新课程改革进行反思,目的在于明晰对教育理论、教育政策及教育改革思维的模糊认识,解放教育改革思维[26]。樊亚峤从校本课程建设中学校教育哲学的缺失角度进行反思,认为校长对于正确处理学校教育哲学与校本课程发展的关系具有至关重要的作用[27]。孙建华等则具体从体育课程出发,认为求真、向善和审美是体育课程的本体论追求,三者应相互融通[28]。

二、研究总体述评

通过对上述相关研究内容分析发现,大部分研究都集中在理论型研究范畴内,对实际教学或学科发展等应用问题都没有提出具体有建设性的建议,尤其是没有涉及到课程目标、教材开发、学生学习等主要的课程研究方向,这使得课程哲学研究浮于表面而难以产生实际的影响力。

就课程与哲学的关系来说,学者的目光多集中于课程变化与哲学思潮变化的关系以及哲学体系对课程的影响上,无论是聚焦在课程实施中掺杂哲学思想以期达到完善课程和升华学生学习的目标,还是聚焦学校和教师应当形成自己的课程或教学哲学以指导实际的教学活动,都未意识到课程与哲学都是宏大概念,研究应当深入探讨哲学思维与课程思维的契合度、哲学目的论和方法论与课程目的论和方法论的一致度、哲学根本问题与课程根本问题的相关度等细化的问题。

就哲学与课程编制的问题来说,学者目光多集中在用具体的哲学派别和哲学思想来思考课程的编制和实施,无论是从文化哲学还是后来的后现代主义哲学、从外国实用主义哲学还是中国儒家中庸哲学、从高等职业教育课程还是幼儿园课程,就其一家一派来具体的探讨课程编制,确实给予了课程编制一个较好的考量角度,但所涉及的学科和学校类型的全面性还是不足,期待有更多的研究者将目光投向哲学与具体学科或学校类型的课程编制的关系上。

就哲学与具体教学的关系来说,学者们将课程哲学与具体学科的教学紧密结合,从学科教学特性角度与课程哲学相观照,给学科教学实施与反思都提供了新的思路,但是这类研究总量尚少,其中体育院校、高职院校的研究居多,理化生、政史地等学科教学与哲学的关系则根本没有学者予以关注。

就哲学与课程评价的关系来说,研究者寥寥无几,有学者以哲学的视角提出了体育学科课程评价的改革目标,有学者则提出课程评价要重视哲学思维,但是例如哲学与课程评价的目标的制定和课程评价具体的实施的关系则没有给予关注,对于哲学与课程评价关系的研究还处于初始阶段。

就课程哲学自身发展的反思来说,有的学者关注课程哲学的发展的滞后性,有的学者关注课程哲学发展的不全面,有的学者则关注学校教育哲学缺失的后果,角度还算全面,但研究数量少,研究不深入,限制了课程哲学反思发展的脚步。

三、展望与期待

(一)课程哲学研究应自成体系

哲学不仅要被用来指导各门学科教学研究的深入开展,更应当被内嵌到课程体系自身中。课程哲学不是各种哲学观在课程上的映射,而应当将教育学原理与哲学原理深入融合,从课程编制、课程资源开发、课程实施、课程评价、课程管理等方面实践课程哲学思维,使课程哲学从哲学这一母体中独立出来,形成自身的体系。

(二)课程哲学研究应拓展深度

课程哲学研究要将课程体系构建、学科发展、实际教学实践等作为重点研究对象,尤其是在我国当下新课程改革进入转型期的背景下,通过课程哲学研究的领先发展,从理论上架构起新的完整的有深度的课程体系,并将之逐步发展完善,随时指导教学实践及修正自身缺陷。

(三)自身发展与其他要素协调发展

课程哲学研究作为课程理论和课程体系构建的先决条件,必须要在教育的各要素间平衡考量,必须要完整地贯穿于整个课程体系之中,必须要在各门学科、各种教育类型中综合发展。只有将课程哲学自身发展与课程哲学、课程其他要素的关系协调统一,才能真正地有益于教育的发展。

参考文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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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6]朱成科.基于基础教育改革的课程哲学反思――关于“新课程改革”三个理论问题的探讨[J].当代教育科学,2007,(10):3-7.

哲学和科学的关系篇(9)

总体而言,当代哲学研究对科学发展的回应,无论是在国际还是在国内哲学界,都存在正反两种不同观点,我将它们分别称作“科学万能论”和“哲学特色论”,前者声称一切自然现象都可以用自然科学加以说明,后者则强调哲学的不可替代作用。这两种观点都是哲学家们对当代科学发展的极端反应。根据“科学万能论”的观点,科学发展已经为人类提供了所有可能解释的现实方案,并对人类未来发展提供了可以预期的解决方案。这使得哲学家们对科学研究成果的哲学扩展抱有极大希望,表现为以某一种自然科学研究为模板推进哲学领域的问题研究,或者是按照自然科学的方法重建哲学研究的基本模式。20世纪初期维也纳学派的逻辑实证主义哲学就是这种观点的典型代表,而当代英美分析哲学中的自然主义进路也充分反映了哲学家们对科学研究方法的推崇,无论是在语言哲学、心灵哲学还是在认知科学哲学和实验哲学研究中,我们都可以强烈感受到科学主义传统的深刻影响。从当代哲学发展的历史轨迹看,科学主义传统的确发挥了重要作用,提倡以科学研究的方式进行哲学研究,这也带来了当代哲学的革命性变革。无论我们是否承认科学主义的这种历史作用,科学研究的基本方法和路径为当代哲学研究的确带来了不可否认的影响。然而,这种“科学万能论”的观点明显夸大了科学研究对当代哲学发展的作用,因而存在用科学取代哲学的潜在危险。由于哲学研究具有明显的个人特征而无法重复等性质,一些哲学家就认为,这些性质保证了哲学研究具有科学研究无法取代的特色,因而我们不能用科学研究代替哲学研究。这就是“哲学特色论”的主要观点。这种观点的最初捍卫者来自19世纪后半叶的新康德主义哲学家狄尔泰、文德尔班和李凯尔特等人,他们坚持严格区分精神科学与自然科学,并认为两者的根本区别就在于前者强调了精神现象的优先性和特殊性,而后者仅仅是精神科学方法的具体运用。同时,他们还认为,自然科学研究对普遍性的追求与精神科学对特殊性的要求,使得两者之间无法相互取代。“哲学特色论”在现代哲学中是以实证主义传统的对立面出现的,这表现为晚年胡塞尔对欧洲科学危机的忧虑、海德格尔对现代实证科学的批判以及后期维特根斯坦对现代科学文明的反思。虽然胡塞尔、海德格尔和维特根斯坦对科学的性质有各自不同的理解,但在对待科学与哲学关系问题上的态度却基本上是一致的:他们都把哲学研究看作是一种与现代科学研究完全不同的事业,在胡塞尔那里是一种真正严格意义上的科学,在海德格尔那里是一种追问科学意义的形而上学,在维特根斯坦那里则是一种反思性的理智活动。因此,哲学研究具有科学研究无法取代的特殊性质。这种“哲学特色论”的观点不仅直接反对把哲学研究混同于科学技术,或者用科学研究方法从事哲学研究,而且试图用哲学的特殊性质反对科学技术的成就,反对哲学研究中的科学主义和实证主义倾向。从积极的意义上看,这种反对意见对于提醒我们注意科学主义和实证主义在当代哲学中的泛滥的确具有重要作用;但同时,我们更需要看到,这种“哲学特色论”的结果是把哲学研究完全排除于科学发展的视野之外,这不仅不利于科学的发展,也不利于哲学自身的发展。

当代哲学对科学技术研究的介入

从当代科学发展的基本图景中可以看到,当代哲学始终在以各种不同形式介入科学技术的研究,并试图用哲学的方式说明当代科学发展的最新成果。这首先表现在科学哲学研究领域,其次表现在以认知科学和人工智能为代表的交叉学科研究中。可以说,科学哲学研究是哲学家们深入科学研究领域的主战场。早期科学哲学家们,如逻辑实证主义者石里克、卡尔·波普等,坚持把科学研究作为哲学研究的基本模板,以科学主义精神贯穿于哲学研究的全过程。虽然后来的哲学发展逐渐表明维也纳学派“统一科学”纲领的失败,但这一纲领体现的科学精神,即以经验为向导、以逻辑为手段、以效果为目的,却在后来的科学哲学研究中保留了下来,特别体现在具体科学哲学的研究领域中。当前科学哲学研究通常被划分为两个主要部分。一部分是“一般科学哲学”,主要关心的是科学研究的历史发展、科学研究的方法论以及科学哲学研究的一般问题;另一部分则是“具体科学哲学”,主要涉及不同科学研究领域中的哲学问题,从哲学认识论和方法论上讨论具有普遍意义的科学问题。“一般科学哲学”处理确证、语义和科学理论的哲学解释,其中包括了科学概念的操作性特征、认知意义的经验标准、理论的相互融合、科学革命、科学实在论的演变、因果解释、还原论与科学的统一,等等。“具体科学哲学”则包括了物理学哲学、生物学哲学、心理学哲学、社会科学哲学,等等。此外,在当代分析哲学传统中,还有逻辑哲学、数学哲学、语言哲学、心灵哲学等,它们不仅与自然科学研究密切相关,而且已经成为当代哲学研究的独立分支领域。越来越多的哲学家已经充分意识到哲学研究对科学技术最新成果的介入的重要性和必要性。这种介入在以认知科学和人工智能研究为代表的交叉学科研究领域表现得更为明显。如今,认知科学研究已经被公认为具有多学科交叉研究性质的综合性科学,其中,哲学与心理学、计算机科学、神经科学、语言学与人类学等都被视为认知科学研究的主体学科,共同构成了认知科学研究的基础部分。与人工智能技术相比,认知科学研究是对人类认知获得的性质、范围、形式和表征方式的基础研究,因而应当属于传统科学研究的理论部分。这些研究通常包括了两个主要部分:其一是与人类认知和心灵活动密切相关的内容研究,其二是与认知活动特征描述密切相关的表征研究。内容研究部分主要涉及意识的性质和内容、动物认知、认知神经科学、认知心理学等。这些与当代心灵哲学研究的主题和内容有实质性的交叉,因而说明认知科学与哲学研究的交叉性质。在人工智能技术日益活跃的今天,人们对这种技术所带来的一系列伦理问题提出了更多的担忧和思考。应当说,人工智能技术的每一项突破都是在更新人类对自身的认知,不断拓展人类的认知边界。相对于人类主体,人工智能构建了一个巨大的“他者”,挑战了传统的“人类中心主义”。这个他者不是被人类奴役的客观对象,而是与人类地位平等的另类主体,甚至就是人类自身。难以想象的是,当人类大脑的所有神经元逐个被硅基芯片或其他人工智能技术所替换,我们在自我审视或审视他人的时候,我们究竟是在审视什么样的对象。因此,在现有的人类社会条件下,人工智能技术自然就会引发大量伦理关切,人工智能技术的利用就会威胁到人类伦理的一些基本信念。这些都迫使我们在人工智能技术高速发展的今天,重新思考人类智能与人工智能之间的关系。

哲学和科学的关系篇(10)

引言

作为对科学技术时代出现的科技及其相关问题的哲学回应, 科技哲学既与科学技术和社会的发展密切相关, 又与近代以来哲学的演变相随相伴。作为对当代哲学问题的访谈, 理应对此予以关注。科学技术哲学既属于哲学体系,也是近些年快速发展的交叉学科。科技哲学具有较强的发展潜力,其规范性正在不断增强,有着特别巨大的研究与分析价值。全面科学技术哲学的研究对象、学科实质、门类构成和研究内容等方面,与传统的自然科技哲学均有较大的区别。

一、科技哲学的学科定位和理念体系

(一)学科定位

认识科技哲学具有的学科定位,首先要认识其学科性质。20 世纪 80 年代后,大学分学者认为,科技哲学属于哲学学科,是马克思哲学的一个分支,是将马克思哲学中的认识论、方法论和世界观统一起来。部分人认为科技哲学尽管是独立学科,但并非属于哲学学科,而是综合学科或者边缘学科。认为科技哲学是处于社会科学、自然科学与哲学等学科边缘的学科,体现出历史学、社会学及哲学的特点;或者认为科技哲学是自然科学与哲学两种学科互相影响和渗透而出现的独立学科,其既非哲学,却和自然科学和哲学有重要联系,是体现双重性质的学科

(二)理念体系

我国学者对科技哲学的定位和学科性质有不同的认识,对其理论体系的看法也不相同。吴国盛认为,科技哲学的内容包括科学史、科学社会史、科学哲学和自然哲学等。陈其荣指出,当科学技术逐步发展,传统的自然辩证法会不断扩大涉及的领域,进而建立起综合性较强的交叉学科,即科学技术哲学,其内容包括社会与科学技术、技术哲学、科学哲学和自然哲学等。张明国等学者将科技方法论列入到科技哲学结构中,指出其应该包括科技方法论、社会与科技、技术哲学、科学哲学和自然哲学。近些年,随着全球性科技革命和我国改革开放潮流的冲击,科技哲学不断分化,并形成专门的方向及学科,如,科学社会、技术哲学、科技思想史、科学方法论以及未来学等。虽然学术界的意见并没有得到统一,但基本同意科技哲学的内容基本包括技术哲学、科学哲学和自然哲学三个部分。随着科学技术、产业工程、社会等知识体系的实践和完善,逐步建立起产业哲学、工程哲学等新兴的研究领域。部分学者区分工程与技术、科学的理念,将传统的技术、科学二元理论进行拓展,使其成为工程、技术、科学三元理论,指出工程活动的中心是建造,而工程哲学是区别于技术哲学与科学哲学的新兴学科。现在工程哲学开展的研究集中在工程案件、工程历史、工程共同体、工程人才、工程创新、工程设计和决策等方面。

二、科技哲学的创新研究

(一)创新科学哲学

要从科技哲学向着科学文化哲学的方向创新,从哲学认识向着哲学价值的方向拓展。在文化哲学领域中,科学价值论的内容特别丰富,一方面它是体现多种价值内容的文化及其活动,而并非只是某种认识或者实施的认识活动。另一方面,其重视全方位的研究价值,而并非只限制在认识价值的领域内,其重视科学ι缁岷腿死嘧龀龅墓毕祝包括精神价值、文化价值、经济价值及技术价值等,进而体现出科学对于社会进步的作用,对于人类解放、自由、发展及生存的价值和意义。要充分融合分支学科,让科技哲学的发展空间更加广阔。传统科技哲学重视对认识论进行研究,而非全面、系统的研究哲学,所以其并非是真正的科技哲学,全面发展科技哲学,有利于深入挖掘不同学科中的思想,将这些思想整合与完善,使其发展成为真正的科技哲学。科技哲学要推动新型社会学的建立和发展。这样既能够扩展科技哲学的研究的覆盖面,也能给予科技哲学的研究增加研究范例及素材。具体科学问题是科技哲学研究的主要内容,由于其重视具体学科的多样性、前沿性、现实性和个体性,而这些可以为理论研究提供必要的现实基础,所以分析具体问题不应该脱离哲学进行研究。现在,科学技术快速发展,具体科学进行哲学研究也逐步发展起来。国内学者在 20 世纪 90 年代就全面、深入地研究复杂系统演化的过程、机制、条件、标准、概念和相关的哲学问题。部分学者在方法论、认识论、复杂知识论和复杂概念等领域对科技哲学进行创新和探讨,拓展研究的视野。我国科技哲学要体现出自身特点,虽然西方哲学有值得我们借鉴和学习的部分,但我们要建立起体现中国问题、中国语境的科学哲学,并构建有明显中国特色的理论体系。部分学者尝试性的研究科学哲学中国化的意义、现实性及可能性,指出这是艰巨而长期的工作,要吸收我国和西方思想精髓并不断创新,以我国实际情况提出问题并解决问题。

(二)建立起发展技术哲学

虽然技术具有悠久的历史,但技术哲学却属于新兴学科。国内学者既希望构建起自己的研究框架,也希望学习和借鉴国际研究成果,因此现阶段技术哲学研究是两个领域共同发展的。陈昌曙等学者从技术哲学的性质和定位、理念意义、本质、价值、发展规律以及技术与科学的联系等方面研究技术哲学,指出技术哲学应该深入研究的领域。现在,我国研究技术哲学更加成熟,随着逐步建立健全的建制化,技术哲学也得到哲学领域的认可,此研究正在增加研究深度、明确研究课题、创新研究成果。在科技哲学范畴内,工程体现出自身的独特性,并诞生工程哲学。部分学者指出工程哲学的研究对象是工程活动和工程知识,是哲学分支之一。工程哲学的主要问题是人能否能改变世界和如何改变世界的问题。部分学者认为,技术是具有实践性特点的知识体系,包括自然技术和社会技术。其中社会技术的概念是人们管理和改革社会、优化和调整社会关系、发现和解决社会问题的体系。社会技术和科学体现出一体化发展的趋势,是技术哲学发展的新范畴。我国技术学要创新及发展,要遵守认识传统技术和发展新技术相结合、中国语境和国外学术成果相结合、反思升华和面向实践相结合、群体多样化和个体专一化相结合等四个基本原则,促进我国技术哲学以本土化为基础,逐步向建制化、国际化的方向发展,最终建立起具有中国特点的技术哲学。

三、科技哲学的发展趋势

(一)自然将列入科技哲学的研究范围

就科技哲学而言,其内容涉及到多种观念,如,马克思哲学论、方法统一论、

世界观等。科技哲学可以分析与探讨自然界的辩证法,并建立起独具特色的自然观。传统理念中,对科学哲学的理论进行研究是科学哲学的正宗,自然科学是科学哲学的问题或者边缘问题,部分学者对此提出质疑。他们认为自然科学

哲学应该是科学哲学涉及的重要领域。在未来的发展趋势中,科技哲学会逐步增加对自然界的研究。进而建立起系统的自然观和科学观。随着自然问题、社会问题和科学问题的产生,可以建立起有较高合理性的自然哲学,以自然为切入点来区分人工自然和天然自然,并为发现、解决自然问题和社会问题给予全面、完善的理论依据。

(二)向着多元化方向发展

科技哲学要在未来获得更多的发展空间,多元化发展是大势所趋。多元化

发展的概念就是全面融合人文科学与社会科学,让科技哲学的分析与探索更加具有层次性和价值性。科学哲学是不断发展的学科,是多元化、层次化和歉收并蓄的体系。而基础理论研究重视科学哲学性、方法论、规范性及逻辑性等方面,自然科学哲学重视学科的多样性、前沿性、现实性和个体性。前者是理性升华而后是实践基础。就人文科学问题而言,重点在于对价值观与人生观进行深入思考,对人生意义进行研究。根据物质决定精神的思想理念,可以认识到洛克菲勒家族为何会贡献家产来建设学校、办慈善机构。在某种意义层面上,此行为是否认资本主义私有制的具体行为。同时该家族捐献私有财产支持学术研究,体现出人文、社会与科技哲学的有机融合。将人文科学、社会科学和科技科学进行全面融合,可以让科技哲学具有扎实、稳定的科学基础。另外,在新学科不断出现的前提下,会出现对分支学术内容进行研究的学术成果,如,生命科学、生物工程等。逐步完善这些领域的研究,可以使其在推动社会进步的过程中发展出不可忽视的作用。

三、科技哲学的创新研究

(一)创新科学哲学

要从科技哲学向着科学文化哲学的方向创新,从哲学认识向着哲学价值的方向拓展。在文化哲学领域中,科学价值论的内容特别丰富,一方面它是体现多

种价值内容的文化及其活动,而并非只是某种认识或者实施的认识活动。另一方面,其重视全方位的研究价值,而并非只限制在认识价值的领域内,其重视科学对社会和人类做出的贡献,包括精神价值、文化价值、经济价值及技术价值等,进而体现出科学对于社会进步的作用,对于人类解放、自由、发展及生存的价值和意义。要充分融合分支学科,让科技哲学的发展空间更加广阔。传统科技哲学重视对认识论进行研究,而非全面、系统的研究哲学,所以其并非是真正的科技哲学,全面发展科技哲学,有利于深入挖掘不同学科中的思想,将这些思想整合与完善,使其发展成为真正的科技哲W。科技哲学要推动新型社会学的建立和发展。这样既能够扩展科技哲学的研究的覆盖面,也能给予科技哲学的研究增加研究范例及素材具体科学问题是科技哲学研究的主要内容,由于其重视具体学科的多样性、前沿性、现实性和个体性,而这些可以为理论研究提供必要的现实基础,所以分析具体问题不应该脱离哲学进行研究。现在,科学技术快速发展,具体科学进行哲学研究也逐步发展起来。国内学者在 20 世纪 90 年代就全面、深入地研究复杂系统演化的过程、机制、条件、标准、概念和相关的哲学问题。部分学者在方法论、认识论、复杂知识论和复杂概念等领域对科技哲学进行创新和探讨,拓展研究的视野。我国科技哲学要体现出自身特点,虽然西方哲学有值得我们借鉴和学习的部分,但我们要建立起体现中国问题、中国语境的科学哲学,并构建有明显中国特色的理论体系。部分学者尝试性的研究科学哲学中国化的意义、现实性及可能性,指出这是艰巨而长期的工作,要吸收我国和西方思想精髓并不断创新,以我国实际情况提出问题并解决问题。

(二)建立起发展技术哲学

虽然技术具有悠久的历史,但技术哲学却属于新兴学科。国内学者既希望构建起自己的研究框架,也希望学习和借鉴国际研究成果,因此现阶段技术哲学研究是两个领域共同发展的。陈昌曙等学者从技术哲学的性质和定位、理念意义、本质、价值、发展规律以及技术与科学的联系等方面研究技术哲学,指出技术哲学应该深入研究的领域。现在,我国研究技术哲学更加成熟,随着逐步建立健全的建制化,技术哲学也得到哲学领域的认可,此研究正在增加研究深度、明确研究课题、创新研究成果。在科技哲学范畴内,工程体现出自身的独特性,并诞生工程哲学。部分学者指出工程哲学的研究对象是工程活动和工程知识,是哲学分支之一。工程哲学的主要问题是人能否能改变世界和如何改变世界的问题。部分学者认为,技术是具有实践性特点的知识体系,包括自然技术和社会技术。其中社会技术的概念是人们管理和改革社会、优化和调整社会关系、发现和解决社会问题的体系。社会技术和科学体现出一体化发展的趋势,是技术哲学发展的新范畴。我国技术哲学要创新及发展,要遵守认识传统技术和发展新技术相结合、中国语境和国外学术成果相结合、反思升华和面向实践相结合、群体多样化和个体专一化相结合等四个基本原则,促进我国技术哲学以本土化为基础,逐步向着建制化、国际化的方向发展,最终建立起具有中国特点的技术哲学。

结语

现代科技哲学是建立的初级阶段,不同地区和国家的研究特色各不相同,研究方法、研究诉求、哲学传统也存在较大差异性。所以,我国要明确科技哲学的学科定位和理念体系,以推动科技哲学的发展。在此基础上,科技哲学若想在未来的研究中获得良好的发展前景,就要将自然纳入研究范围内,积极融合人文科学、社会科学,使其向着多元化方向发展。另外要创新科学哲学、建立和发展技术哲学,丰富科技哲学的涉及领域和研究内容,并进一步提高科技哲学的价值。现代科技哲学是建立的初级阶段,不同地区和国家的研究特色各不相同,研究方法、研究诉求、哲学传统也存在较大差异性。

参考文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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