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徽文学杂志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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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徽文学杂志

《安徽文学》杂志在全国影响力巨大,创刊于2000年,公开发行的月刊杂志。创刊以来,办刊质量和水平不断提高,主要栏目设置有:中篇小说、短篇小说、散文、随笔、历史图景、现实体验、文学方阵等。
  • 主管单位:安徽出版集团有限责任公司
  • 主办单位:安徽出版集团有限责任公司
  • 国际刊号:1671-0703
  • 国内刊号:34-1169/I
  • 出版地方:安徽
  • 邮发代号:26-177
  • 创刊时间:2000
  • 发行周期:月刊
  • 期刊开本:B5
  • 复合影响因子:0.08
期刊级别: 省级期刊
期刊收录:
相关期刊
服务介绍

安徽文学 2015年第05期杂志 文档列表

安徽文学杂志本期主打

西递的房子

摘要:你要是死了怎么办呢?从上个月起,我就这么反复盘算。你看,家里所有的积蓄都被你花完了,你留给我的只有三只大"包袱":你年老的父母、我们的儿子落落和黑压压的债务。汉唐,你能不能给我写个遗嘱呢?把房子留给我……当我有这个想法时,我的脸滚烫,因为我的心里充满了亵渎感和背叛感。可是,我的内疚,我的罪恶感却感动不了上苍,你的病情越来越糟糕。
5-16

向北方

摘要:大双说话时,苏林一直在哭,眼见着把一双眼睛哭成了软面桃子,她才抬起脸责怪说:"你和我爷去找驴,怎不叫我娘去呢?"大双咂了咂苍白的嘴唇,没有吭声,只顾在那搓着手上的泥巴。一个劲地搓,那大拇指被他搓得像根红萝卜。大双知道,姐是心里难受,才说出了这分明不合理的话来。大双想,那天鬼子上庄时,连维持会长都不知道,村里人哪能有防备。
17-29

唤回失陷的心

摘要:"大师没有辜负你。大师对你说,施主,你的房子不在老街,在西递。"这是李国彬小说《西递的房子》的结尾。看到这里,我不禁也在问,每个人心中真正的房子,究竟在哪里?《西递的房子》,无疑是一篇触摸人性底线和叩问心灵的小说。这让我想起了俄国作家陀思妥耶夫斯基(1821—1881)的《地下室手记》里的主人公,他一次次试图在现实与内心碰撞的焦虑中寻求和解,但是,和解的路在人心的复杂性里,越来越模糊颓然。
30-32
安徽文学杂志实力皖军

纸婚年

摘要:最近一段时间,陆青觉得自己和陈小梅的婚姻似乎出现了一些问题。他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陈小梅对于这方面的需求愈来愈淡了,每次总是陆青主动,陈小梅才和他做上一次,而且质量也大不如从前了。有时陆青心里憋气,故意不去碰她——他不相信她能耐得住。然而结果令陆青大失所望:陆青不去碰她,陈小梅就像没事一样在一边躺着,没一会儿工夫竟然就睡着了。惹得陆青憋了一肚子火,难受了一夜。
34-50

呵护“地上之爱”

摘要:在古希腊的神话中,有两位掌管爱与美的女神:年长的一位来自上苍,被称为天上的阿佛洛狄忒;年轻的一位是宙斯与狄俄涅所生,被称为地上的阿佛洛狄忒。相应地,爱也就被分为两种:天上之爱与地上之爱。天上的爱纯洁、珍贵,是人们发自内心所向往和追求的爱情,是高尚之爱。而地上之爱则沾染了更多的世俗,象征着爱情与风尘之间不可分割的联系,包含了物质和情欲,因此被人们视为低俗之爱。亡羊的小说《纸婚年》就为我们描述了一个"天上之爱"变为"地上之爱"的故事。
51-52
安徽文学杂志短篇小说

1976年秋天的一个下午

摘要:1976年的下半年,某一个下午,我像一条丧家之犬,漫无目的地在旷野里晃悠,学校里终于结束了无聊无趣而又无味的学工学农活动,宣告我们毕业滚蛋,各回各家,各找各妈。既没有升学,也没有就业,土地里来,土地里去,你说这学上得有鸟意思啊?毕业证也没有,说是要等到几个月后到县里盖章后才能作算。我没脸回家,我不知道该怎么向我那整天为我劳累操心的母亲交代,她是那样的盼望我能通过念书走出农村,走出一个崭新的世界来,她不能容忍我也像她一样在土里刨食,土里过一辈子。她做的每一件事,仿佛都是为我垫了一块向上爬的砖。
54-59

梅老爷家戒指

摘要:梅村人做梦也没有想到,扫铺罗会变得有钱。大家不相信扫铺罗干那活能聚着钱,可戴在他左手指上的黄戒指,金光闪闪。戴着戒指的扫铺罗还爱用左胳膊夹着人们熟悉的白布口袋。有老人去世,孝子找到扫铺罗,他就会屁颠颠地跟着去。老人临终,都要躺在长子家的正厅堂房里,直到咽下最后一口气。闭上眼睛的老人静静地躺在那儿,接受亲朋好友的送别。所有仪式结束,老人就该起程上路了,只留下铺在地上的许多麦草和零散在地上的纸钱。
60-67

橘子树

摘要:霞城只是北方一个普通小镇,并无什么特别之处,我却在这里住了一个月,我想我该走了。我给自己定下的离去时间是明天,所以在今天我又最后一次走了一遍霞城。我从我栖身的小旅馆里出来,转身走上了商业步行街,然后又拐到振兴路,再穿过城市广场,又上了迎宾路。我对霞城已经很熟了,好像闭着眼睛我也不会撞到墙上去。在穿过数十条大大小小或直或曲的街巷后,临近中午时分,我来到了霞城的中心大街上,走过这条中心大街,我在霞城的任务将彻底告一段落。
68-75

点灯

摘要:村人都搬迁到山下去,凤坪独余了喜土守望。喜土长得像观音,天生是个盲眼人,比我长两岁,一九七六年生,到今年就三十八了。同龄的人都忘记了她,就是每次回家还能看到凤坪的灯。她还在村外悄悄活着,一盏油灯是她告知平安的讯息,一把剪刀是她打发时光的用具,时隔多日,她的剪纸竟有了圣灵的境地。她没见过喜鹊,能剪出喜鹊,她没见过牛羊,能剪出牛羊。她还能剪出太阳、月亮和自己的模样,还有仙子和天神。村里留守的老人们打小偏爱她。
76-84

旮旯

摘要:仔细人老宽 村里人都说老宽"仔细",不过把"细"字读成"习"字音,听起来就别有一种味道。老宽的仔细是有说道的。别人的一双"解放鞋"穿上一年半载就破得不成样子了,村里的田埂难走,脚下的活重,费鞋。老宽至少得穿上三五年,路拣草地走,下了田赤着脚,把鞋放在一边,沾了点泥土细细刷去,到家了必然要放在朝阳的地方去掉湿气,到别人的鞋子烂得不成样时,他的"解放鞋"仍可"周吴郑王"地穿着。
85-90

木匠

摘要:沟西村的倔子是村里村外众户喜爱的木匠。众人喜欢他,并不是因为他手艺好,而是他从不讲究吃喝,只讲随茶便饭,吃烟只吃"团结"牌,那是当地农民普遍抽的大众烟。他做木活方式,材料都是主家供应。他收费的标准合理并且公正,都是老价钱。比如做一面窗收十元,做一梁又收二十元,他收实价,没有虚头,因而也从不谈让钱。早些年,相邻的后钱村有一位他同祖父的姐姐请他去做木活,也照样按价收取,依然是老价钱,姐姐逢人便说她弟六亲不认,真是个倔子。从此倔子的绰号就在村里传开来。
91-93
安徽文学杂志美文

远山横

摘要:碧云天,黄花地,西风紧,北雁南飞。晓来谁染霜林醉?总是离人泪。莺莺唱:你休忧"文齐福不齐",我则怕你"停妻再娶妻"。休要"一春鱼雁无消息"!我这里青鸾有信频须寄,你却休"金榜无名誓不归"。此一节君须记,若见了那异乡花草,再休似此处栖迟。张生说:再谁似小姐?小生又生此念?这是中国戏剧史上最凄恻缠绵的送别场面。
95-99

温暖而体恤的抚慰

摘要:从文字出发,抵达内心深处。我们生活的这个时代,纷纭繁杂,一方面光鲜亮丽,一方面灰暗破败,许多事都是金玉其外,败絮其中,普罗大众蝇营狗苟地活着,生活翻滚着,到处是泡沫,浮躁和焦虑都成为常态。我们是时代的见证者,世态万象都可以入文,在对生活进行整理和重述的过程中,我更愿意我们的文字是温暖的,体恤的,即便是书写黑暗,内心也有阳光和感动,可以给人至深的抚慰。
99-99
安徽文学杂志散文

画画那些事儿

摘要:人间懒和尚 我在学画不久,就有幸遇到了懒悟。当然不是法师真身,而是懒悟之画。画册是从淘宝网上买来的,买回家后便置于案头,常常翻看。而很多画册,却被我扔在阳台或束之高阁。我的案头中,只有少数几本画册,有幸享受此等待遇,我和懒悟不得不说有些缘分在,尽管我从未见过他本人。一年前,我便临过他笔法,还颇像;一年后仍从其学,有时就用一支破笔散锋,画懒悟似的树和山,画一角水。
101-106

土气的乡愁

摘要:家乡是淮河北部的一个小镇,据说,明代山东一姓王的豪绅,谓此处乃藏龙落凤之地,便举家迁入,成为王庄。明洪武七年(1374)为驿站,十二年(1379)划为中都凤阳卫地。记得小时候,在镇子西南部有一个高大土丘,听老辈人说,这土丘里本来卧有一条青龙,不知哪一个粗心的汉子,在土丘旁挖土,挖断了龙须,冒出汩汩血水,青龙大怒,向凤阳方向飞去,才有后来朱元璋定都凤阳的历史。
107-110

经过一棵树(外一篇)

摘要:春天开了个头,雨水便一发不可收拾。今天的雨下在昨天下过的地方,像是重复,又像是叠加,大地一点一滴地接纳。 那棵泡桐树依然矗立在操场上,它并没有游走。其时,操场已变成一口大水塘。但那棵树并没有变成一尾鱼——或许它变了,只是人们不知道罢了。杂草、枯叶、灰尘汇聚在一起,在水面形成浅浅的一层漂浮物,随风一漾一漾的,慢慢流向下水道入口处。它们离那棵树越来越远,也许到了分别的时刻。原本,它们都是那棵树的身下之物,但雨水改变了这一切。那棵树并不能阻止它们随波逐流。
111-115

你好,乡村时光

摘要:昨夜乡村入梦来。清早起床,打开窗户,烟尘弥漫中,但见南面工地上高耸的脚手架以及数部正在缓缓转动的吊车,几幢楼黑黑地矗立在眼前,纷乱的喧嚣声迎面撞击来,压迫着我的胸口和目光。透过建筑工地的缝隙,远处隐在灰蒙蒙天幕下的村庄模糊了踪迹。城市的脚步真的很霸道,一步步撵得很急,以致于让还没来得及撤离的村庄转瞬间便消失了往日的容颜。初春那些返青的麦苗与油菜,夏日那些蓬勃的枝叶,秋日那些累累的果实,都在钢筋水泥的重压下消失了窈窕的身段,抑或失去了芳香的气息。
116-118

七夕的厚朴(外一篇)

摘要:七夕之前,我就认识了厚朴,它是一种药材,长在大别山的路口。宽大的叶子,挺拔的树干。本来,在这样浪漫的夜晚,应该写点温柔的文字,怀想一下刻骨铭心的爱情。可是我偏偏想起一种树,它长在那里,带着绝世的孤独。因为挺拔,高于众树之上,所以显得异类。我不知道这种树有没有爱人。逢场作戏也好,生死相随也好。有爱的人,总是有柔情的一面。而树呢?我希望它充满柔情地望着我,让尘世的心软下来,并布满忠贞。
119-121