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摘要:李蔚超:今天,我想从批评说到您的文学创作。我记得一位作家开玩笑说,经常和您同台开研讨会,您对作品的褒贬态度,需要费一番思量去琢磨。当然,有人会说那是"中国式研讨会"的外交辞令——李敬泽:哦那不是外交辞令,是很认真的。我只是不习惯那么暴土扬尘地对某个作品表态。同时我也觉得,研讨会就应该研讨,应该是一个多端的对话场所,作为经常在会议开始时致辞的那个人.
摘要:李壮:我们这个系列讨论的总题目,叫"文学创造与现实"。事实上,传统的文学文本,固然在对现实的探索和表现层面不断取得进步,但它在当代人现实生活中实际扮演的角色,似乎没有以前那么重要了;人们在日常生活中,投入到文学上的时间和精力,也不像以往那么多。这背后的原因是很复杂的.
摘要:对书中的文字,不能因为短小而轻视,它也许很重要。我曾用到这样的概念:虚构的文字是“创作”,而言说和思考是“著作”。“著作”显然是更庄重的字眼,将一些思虑记下来,这或许更有意义。说真话,有意义的话,朴实的话,从心里想说的话,才会有深入的交流。
摘要:在《历史与怪兽》一书中,王德威研究文学与历史的互动,并以远古传说中的怪兽“祷杌”为象征,来勾勒二十世纪以来,历史暴力如何以不同的形式肆虐中国。他所讨论的历史暴力,不仅指像战乱、革命、饥荒、疾病那些天灾人祸,也指“现代化进程中种种意识形态和心理机制——国族的、阶级的、身体的——所加诸中国人的图腾与禁忌。”通过这个课题,他试图展现历史和“再现历史”的困境。
摘要:长安城里的一切已经结束。一切都在无可挽回地走向庸俗。——王小波世界充满了奇迹,超出人的头脑。——舒飞廉在传统生活淡薄的今天,武侠小说是中国人重温民族根性的一种方式,非雅俗所能概括。——徐皓峰一1989年初,余华发表《鲜血梅花》.
摘要:土地革命或有效地完成了社会动员,造就了新的革命主体,从而将乡土世界政治化,打破了旧有权力结构,重新“修复了”近代以来趋于解体的乡村小共同体秩序。但是,这只是中国农村革命的一个环节甚或序幕,中国革命的理想,决不是为了把乡土社会恢复到一个较为公平的新起点,从而开启又一轮的循环,重复千年来不断上演的历史轮回。
摘要:审美的能力决定了一部作品的高度,甚至会构成和影响一个时代文学/艺术的高度。中国当代似乎没有产生较多的影响久远的、对人类有交代的作品,这似乎是由于审美能力的欠缺造成的。一个作家或艺术家,如果不是一个自觉的审美者,就不是一个自觉的写作者或艺术家,所以成就不高。这也导致了近三四十年来,整个中国文坛,一直围绕着上世纪成长起来的数十位作家转圈子.
摘要:春节期间,我没有做其他事,除去正常的会客应酬贺年,只读贾平凹新近创作的长篇小说《山本》。厚厚的四大册手稿,不分章节,不设标题,绵绵密密,一气贯通,由作者风格鲜明的文字连缀组成。作者为小说题记道:“一条龙脉,横亘在那里,提携了黄河长江,统领着北方南方,这就是秦岭,中国最伟大的山。山本的故事,正是我的一本秦岭志。”
摘要:在《山本》未在收获发表之前,听朋友说贾平凹的长篇小说新作原名为《秦岭志》,后改为山本。我索来《山本》电子文档,初读时也以为“秦岭志”是更妥帖的书名,细想,贾平凹不以“秦岭志”作为一本小说的名字,或许因为他迄今为止都在写一部叫《秦岭志》的大书。“山本”是“秦岭”的一座山峰,一座高峰。贾平凹似乎并不想以一本书,即便是最重要的小说之一,消费掉“秦岭志”。
摘要:《山本》全书过半,写1930年代初蒋冯阎“中原大战”时期,井宗秀统率的“涡镇”地方武装,从名义上隶属蒋军的预备团升级为隶属冯军的预备旅,兵强马壮,百废俱兴,遂拜陆菊人为“茶总管”,掌管全镇经济命脉。陆氏一直在幕后支持井宗秀,这时需要走到前台,生怕做不好,举棋未定,就征求公公杨掌柜的意见。
摘要:贾平凹是当代文坛中少有的几位横贯新时期且至今仍勤奋追梦的文学大家,也是一位笔耕不辍、不断创造文坛神话的文学奇才。也正因此,他的每一部作品(特别是长篇小说)出版后都会引起文学界的强烈反响,也因之被称为“贾平凹现象”。
摘要:民间文化形态与新世纪以来的小说创作,一直有着深刻的内在联系,莫言、韩少功、张炜、王安忆等重要作家的小说创作,都从民间文化中寻找着创作的资源,发现并重构一个新的艺术世界。特别是莫言在民间文化传统中建立起的民间叙述、想象使其小说创作具有了瑰丽的艺术魅力,为新时期小说贡献了一个新的审美维度。
摘要:《山本》阅读时冲击力最大印象最深刻的应该是其中的死亡场景,文本一反常态——作家一贯的创作常态和中国小说的审美常态,超细致书写了整个当代文学都极少见的如此大量、如此多样又如此无意义的死亡。某种意义上可以说,死亡已经成为这部小说的叙事方式甚至终极目的。作家就是要用死亡定位人生的意义.
摘要:从广义上说,小说就是一种历史的表达,只不过是以历史上或许并不存在的人物名字来演绎历史上确实发生过的事件。“所有的诗歌中都含有历史的因素,每一个世界历史叙事中也都含有诗歌的因素。我们在叙述历史时依靠比喻的语言来界定我们叙事表达的对象,并把过去事件转变为我们叙事的策略。历史不具备特有的主题;历史总是我们猜测过去也许是某种样子而使用的诗歌构筑的一部分。”
摘要:在《山本》的题记和卷首,贾平凹写道:“山本的故事,正是我的一本秦岭之志”。在后记中,他再次强调:“这本书是写秦岭的,原定名就是《秦岭》……变成《秦岭志》……于是就有了《山本》。山本,山的本来,写山的一本书。”与《浮躁》《秦腔》《古炉》《高兴》《带灯》《废都》《老生》《极花》等小说“隐喻、象征或者反讽式”地写作不同,《山本》的命名本身就是写作的本身:秦岭不是《山本》的背景,而是写作的对象和主体。
摘要:在《山本》中,贾平凹再一次把自己的视角投射到了民问。不过,《山本》在确立这种民间叙事视角、构建一种民间性之际,采用了传统性与现代性相结合的创作手法。“写《山本》时左边挂的是‘现代性,传统性,民间性’,右边挂的是襟怀鄙陋,境界逼仄”。那么“传统性”,从贾平凹的创作历程来看,很显然是承继了中国古典文学的优秀传统,依然在《山本》中建构着内涵深远、意蕴丰富的意象世界。
摘要:一、学术考辨与意义评估自20世纪80年代迄今,尤其是近几年,莫言与中国文学“现代传统”的关联研究逐渐获得学术自觉。关于此议题的研讨,主要在四大区域展开。首先,关于莫言与现代主义文学的研究。学者多借助文化人类学、现代主义等知识,以福克纳、马尔克斯、尼采美学/文学为支点。
摘要:莫言之小说,以其鬼斧神工的笔力,营造出一种超越文化和国界的奇谲意境和范式,在同时代的作家群体里,无疑是独树一帜的。尤其值得注意的是莫言小说与古典小说戏曲理论特别是李渔戏曲理论的内在联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