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摘要:近年来,我集中精力细读了一批在当下颇有成就、也很有影响的批评家的批评论著、文章。该好好学习、细细品昧的地方的确很多,不是一言半语能说得清楚,因为这些批评家的批评实践也基本代表了近二十来年当代中国文学的大致面目。他们的大声疾呼,你能感觉得到文学的低迷原因,虽然为了突出问题不免有把问题放大的做法;他们的放胆鼓吹,你也能感受得到文学的巨大进步,即便这种进步论因必然要压低另一反面的声音多少显得经不起严谨的推敲。
摘要:对于小说的认识,一直存在着两种对立的观念,归根结底,还是内容和形式的关系问题。注重形式以马克·肖勒为代表,他在《作为发现的技巧》一文中强调“谈论内容本身根本就不是谈论艺术,而是谈论经验”。二战之后,对小说形式特征的强调一开始就受到了挑战。
摘要:一、“国民性批判”与“新国民性批判” 从十九世纪中期开始,以鸦片战争的失败为标志,中国结束了以泱泱大国自居的闭关锁国状态,被迫进入了开放门户、融入世界格局的新阶段。由于国贫民弱,由于文化的落后,中国在军事、经济和外交等方面,屡屡受到西洋和东洋强国的欺凌和羞辱。
摘要:语言文字由表达意思到追求意义,大概有来自“史”的记载需要。当然,如果将其归于神旨天意,那么,“史”记亦①只不过是赫尔墨斯式的宣读、转述、阐释、雄辩,“史”记受“绝对”、“无限”、“永恒”的命令而来。但无论你是认同神旨天意、还是唯信人之意志,“史”记的冲动乃至自觉,终究离不开人的存在,“史”记追求意义,但意义来自人本身,来自人与天地、上帝的神秘联系。
摘要:上个世纪五、六十年代,对文艺问题的批评或批判,有一个流行的说法,是让帝王将相、才子佳人占领了无产阶级的文艺舞台,言下之意,就是站在历史舞台中心的广大工农兵群众,却退居到了文艺舞台的边缘位置。虽然那时还不兴边缘化这个词儿,但意思却是再明白不过的了。
摘要:赵黎明(下称赵):觉得你的小说、人生都具有一种“天然”的边缘特质?你以为如何? 虹影(下称虹):从未想过此问题。要认真想,该是从母亲那儿继续的血,她是这样一个人,认定的事,就把一切顾虑抛开做了,即使碰得头破血流。
摘要:早年我离家在外,刚从学校毕业,有了一份工作,却非常迷茫,看不到任何希望,那时期拼命写诗,也开始写小说,记得一个短篇是讲一个神秘女人的失踪,最后她不相信爱情,结束了生命。那小说笼罩着忧郁的气氛,与我当时的心情一样。好在那时,能借到一些西方名著,便一头钻入,想在里面寻求答案,思考自己应该成为怎样一个人。
摘要:在当代文坛上,虹影是一个尴尬的存在:“享誉世界”的女作家,墙外开花墙外香,每一部作品问世,兴冲冲的作家遇到的往往是国内批评家的集体失声。陈晓明也曾苦于不好给她排“座次”,“在文学界,虹影的位置在哪里呢?谁会给她排排座位呢?她在什么档位?一位作家只要稍有影响,就会在文学圈给定一个恰当的位置,但是虹影没有。
摘要:说一回多余的话 在我业已出版的60余种小说、散文选本和文集中,只有在上世纪80年代初出版第一本书——短篇小说集《乡村》时,我写过一篇不足千字的《后记》,留下我当时欣喜而又鼓舞却还属按捺得住的情状。
摘要:四卷本的长篇历史小说《张居正》在2003年发表以后,有关《张居正》的评论已经涉及到其创作过程、文本价值以及历史本文与文学文本的关系等诸种话题。本文试图在此基础上,从一个新的角度对《张居正》的创作及文本作一番考察,以期带来一点新的视角。
摘要:《张居正》作为一部四卷长达140万字的长篇小说,自2003年问世以来,已获多项大奖,为其文学史地位奠定了厚实基础。应该说,《张居正》这部小说在艺术上是非常成功的,尤其小说围绕张居正在皇权更迭过程中,从次辅到首辅后一连串的大刀阔斧的改革,既形成了万历颖政的繁荣局面,也显示了他果敢坚毅、运筹帷幄的过人胆识,从中可以看出一个政治家的风度、才华、胸襟和能力。
摘要:对话,是由20世纪的俄国思想家、美学家、文艺理论家巴赫金创造的理论。他解释了一个观点多元、价值多元、体验多元的真实而又丰富的世界,对话成为连接古今中外文化和文学理论的桥梁。这里的“对话”不只是存在于具体对话的话语之间,“而是存在于各种声音之间、完整的形象之间、小说的完整层面之间(大型对话),而同时在每一句话、每一个手势、每一次感受中,都有对话的回响(微型对话)”。
摘要:长篇小说《张居正》以其恢宏气势展现了大明王朝的宫庭政治,以及由此而来的国家社稷的重大变迁。万历首辅在有明政治中所显示的意义,正是小说的选择。在小说四卷本的巨篇鸿制里,宫庭政治的细微入神以及人情剖析可以视作历史书写,而非文学创作,尽管其间也不乏诸多想象臆断之辞。这里,延伸出两个值得关注的问题:
摘要:看完熊召政的《张居正》,我突然想起了《红楼梦》的《好了歌》。一曲《好了歌》让曹大师写出了“满纸荒唐言,一把辛酸泪!”的清朝贵胄的鲜活历史;而一首《木兰歌》也让熊先生写出了明朝铁面宰相的巍峨山峰和其幽兰深谷的丰富世界。
摘要:甘肃作家冯玉雷,十多年来致力于写同一个题材,敦煌。据我所知,这是他写敦煌的第三部长篇:1998年的纪实体小说《敦煌百年祭》,2006年的长篇小说《敦煌·六千大地或者更远》,然后,他就静心磨剑,写出这本《敦煌遗书》。
摘要:甘肃作家冯玉雷对文学创作的要求是:不重复他人或自己已完成的作品。为此,他在创作每一部文学作品时,都在努力探索最适合自己的叙事策略和表述方式,以使他的思考能够在自由的心灵创造中飞翔起来。
摘要:冯玉雷的敦煌系列长篇结构宏大,史实丰富翔实,融小说叙事与神话叙事为一体,以人类学的视野审视敦煌灿烂辉煌的历史文化艺术,其作品当属世界范围的“重述神话”的组成部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