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摘要:我经常想这样一个问题,那就是,使俄罗斯文学伟大而迷人的东西,到底是什么?是对人道主义精神的执著守护,还是对宗教信仰的坚定捍卫?是对底层小人物的真诚同情,还是对上层社会的无情批判?是对罪恶和苦难的极度敏感,还是对善良和拯救的深切焦虑?是对大自然的诗意描写,还是对人类生活的温情叙述?
摘要:陈谦《特蕾莎的流氓犯》(《收获》2008年第2期)是一部“执拗”的小说。男女主人公分别在那个特殊的动乱年代中,因求自保、因为嫉妒,而制造了两起灾难,灾难给他人带来了终生遗憾,但是在其它类似的故事中,我们往往只看到一种“转嫁”的逻辑:特殊的时代禁锢了人类正常的情感、欲望与交往,这是时代的错误,“我”、“我们”都被时代淹没了。就如小说中她对他说的:
摘要:文学史上,那些具有影响力的大家,因其令人争相阅读的大著而享誉文坛。人们兴致勃勃地钻进作家为我们讲述的故事中,为故事里的人物感动或者悲哀,或者以此为鉴,反思自省。但是我们很少想过,故事中的人物和作家之间的命运关联。尽管我们知道小说是虚构,小说家言,本不足信。作家在故事中构筑的人物梦魇般的离奇命运,不过虚构尔。然而,有意味的是,
摘要:“新时期”旌旗飘飘的各路文学诸侯中,很难发现标有“津军”番号的序列。这件事本身或许并无很特别的意义,湘籍文学大师沈从文就曾表示,一个好的作家不能更多地偏重地方性,所以他要故意取消地方性,而晋人韩石山则干脆认为,“平庸的作家喜欢这种军事编制,道理很简单,看看街头的小流氓就不难明白。真正厉害的,独自提一把刀子或一块砖头就冲上去了;那些胆小的,力薄的,总是锈在一起,
摘要:“天津文学”这一概念,更多是在文学史的“国家叙事”基础上成立的,而不是作为独立的“地域文学”存在的。地域文学具有一定的本土性和传承性,甚至表现出某种程度的流派特色。“天津文学”在某一历史阶段曾间断性地呈现出“地域特色”,如“津味小说”的出现,但置放到一个更为长远的历史视域来看,“天津文学”的地域性和传承性都不那么明显。
摘要:鲁迅曾说过:“越是民族的就越是世界的。”其实这话换一种说法也同样成立:越具有世界性的眼光就越具有民族的自觉意识。因为世界性与民族性,就像一块硬币的两面,看似对立其实是相反相成的,没有世界性的眼光,没有世界性的文化背景作为参照,就根本无法意识到本民族自身的特质。这就好比一个人的自我意识的形成,必须以他人为“镜像”的道理一样,民族意识的形成与深化,同样需要以世界作为自身的“镜像”。这也正是比较文学、
摘要:白鹿原和原上的白嘉轩。 抑或是,白嘉轩和他的白鹿原。
摘要:对普通读者来说,阎真已经不是一个陌生的名字,因为他的长篇处女作《曾在天涯》,曾在他们中间“流行”过、“畅销”过,在一定程度上也引起过“轰动效应”。对专家、学者或文学评论家来说,阎真则是一个有研究个案价值的名字,因为接下来他的第二部长篇《沧浪之水》,就介入了当今社会知识分子的精神困境。然后是他不久前出版的第三部长篇《因为女人》,虽然我们无法也不能预测一部文学作品的接受效应。
摘要:崇拜经典,艺术本位。我的文学观可以用这八个字来描述。我是一个具有学院背景的作家,1984年北京大学毕业,20多年来一直在高校当老师。我不但写小说,而且由于职业需求,还要研究小说。我研究的对象大多是经典作品,考察这些小说为什么能够成为经典,感觉到主要的支撑力还是来自艺术。这使我逐渐形成了艺术本位的价值观。崇拜经典和艺术本位,这两者很大程度上是一回事,为了表述的方便,我把它们分开来谈。
摘要:余中华:您正式登上国内文坛应该是1996年《曾在天涯》出版之后。大多数读者对您之前的创作不甚熟悉。可以谈谈您之前的创作么?
摘要:阎真不是一个高产量的小说家,到目前为止只有三部长篇小说问世。他的写作虽然在1979年便开始,但进入文学批评视野是在1996年人民文学出版社出版发行《曾在天涯》之后。因此,阎真文学意义上的写作是从上个世纪末开始的,而且他的写作一开始便瞄准了长篇小说这一文学体式,并不旁涉其他。九十年代长篇小说的兴盛是引人注目的文学现象,年产量上千部的事实使人误以为是文学虚拟的泡沫神话。
摘要:黄咏梅称作家必须以自己的方式去保持精神的冷,保持对现实的清醒与敏感。年轻的她则把这种清醒投射在市井小民的平常生活中,发掘人物在岁月的流逝中内心的坚守与转变,寄托自己的批判与肯定。其新作《契爷》(《钟山)2008年第4期)依旧是叙写卑微的小人物,通过契爷卢本,勾连起街区的大人、小孩,以至外来人,讲述一个有关时间的故事。
摘要:在当下诸多的作家中,陈昌平无疑是属于智慧型中的一位。在这里,智慧不是指作品情节构思和叙述技巧上玩弄的小聪明,而是指作家在面对广博的现实和历史生活时,对历史、个体、生命、存在都有着睿智的洞见,对微观个体的心理情感有着深切的体会,这样的小说文本其所蕴含的意义可以穿越特定历史时期的框定,并能够敏锐地揭示出个体与现实及历史的龃龉。它给当代人提供的不只是一种别样的生活场景模式,而是更具批判及哲性意味的寓言式范本。
摘要:20世纪70、80之交中国的思想文化解放带有“重返五四”的启蒙冲动,通过启蒙获得人(主要是思想意识)的解放,以冲决30年代至70年代以“救亡——革命”为总主题的“现代性”叙事所导致的启蒙目的(工具)理性的无限膨胀以至形成人的精神世界的新的枷锁囚笼。
摘要:历史的变动比一切小说更充满了跌宕起伏和激荡回环,比小说更“小说”,比一切虚构更有想象力和激情。对于政治所书写的“小说”,我们既是个中人,又可以充当旁观者和“事后诸葛亮”;阅读与阐释政治变迁之中的人物、情节与环境,本身就是一种特殊的“小说学”。马克思的《路易·波拿巴的雾月十八日》,正是对于政治事件进行叙事分析的典范。对中国政治在20世纪90年代的转型,正可以做类似的分析,并阐释其中的美学意蕴。
摘要:裘山山是一个内心平衡能力非常强的人,她的写作一直处于平稳状态,具有很强的可持续性。裘山山的创作可以概括为四个方面。
摘要:在中国报告文学领域连续三届蝉联鲁迅文学奖荣誉之后,杨黎光又回到了他所眷恋的小说创作,写出了长篇《园青坊老宅》。全书34万余字,写得浓缩、精紧、考究、厚积薄发,出手不凡。是近年都市小说创作中难得一见的佳作、力作。
摘要:怎样把小说写好?这是语体的任务。语体是人具体运作语言的艺术。如果说语言几乎就等同于人的思维,那么,语体就是思维的思维,是人对语言运动规律的自觉。不少长篇小说失于语体,败于语体,一俟出版,即行将就木,纵然作者有多么大的叙事理想也不能唤回它的生命。这是因为小说的语体就是小说的“身体”,小说的生命与其身体必然为一。文体使小说像小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