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说评论杂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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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说评论杂志 CSSCI南大期刊 北大期刊 统计源期刊

  • 61-1017/J 国内刊号
  • 1004-2164 国际刊号
  • 0.3 影响因子
  • 1-3个月下单 审稿周期
小说评论是陕西作家协会;西安工业大学主办的一本学术期刊,主要刊载该领域内的原创性研究论文、综述和评论等。杂志于1985年创刊,目前已被知网收录(中)、CSSCI 南大期刊(含扩展版)等知名数据库收录,是陕西省委宣传部主管的国家重点学术期刊之一。小说评论在学术界享有很高的声誉和影响力,该期刊发表的文章具有较高的学术水平和实践价值,为读者提供更多的实践案例和行业信息,得到了广大读者的广泛关注和引用。
栏目设置:文坛纵横、小说形势分析、小说家档案、小说作家作品研究、作家访谈录、海外华人小说研究、西北作家作品研究

小说评论 2006年第02期杂志 文档列表

小说评论杂志小说形势分析
雄浑的现实交响曲——2005年长篇小说巡礼4-8

摘要:进入新世纪之后,由于作家们的普遍看重长篇小说和长篇小说市场化运作的相对成熟,长篇小说创作在数量和质量两个方面,都在以稳中有升的姿态持续向前发展。2005年的长篇小说创作,大致上也是这样的一个基本态势下开局和收尾的。

文化消费时代的镜中之像——2005年的长篇小说9-14

摘要:一面对“现代”的叩问或困惑 贾平凹是这个时代最重要的作家之一,他已经完成的创作无可质疑地成为这个时代重要的文学经验的一部分。他倍受争议毁誉参半恰恰证实了贾平凹的重要:他是一个值得争议和批评的作家。在我看来,无论对贾平凹的看法有多么不同或差异,有一点可以肯定的是,贾平凹几乎所有的长篇创作,都是与现实相关的题材。二十多年来,贾平凹用文学作品的方式,密切地关注着他视野所及的变化着的生活和世道人心,并以他的方式对这一变化的现代生活、特别是农村生活和人的生存、心理状态表达着他的犹疑和困惑。《浮躁》、《土门》、《高老庄》、《怀念狼》等,都可以看作是这样的作品。

没有大事情只有大手笔——2005年中国短篇小说巡礼15-19

摘要:“世上没有‘大’事情,只有大手笔。”在一本名为《短篇小说写作指南》的序言里,美国作家乔伊斯·卡洛尔·奥茨曾这样说到。在他看来,任何一个小说家的笔下。“所有的主题都是严肃的,或者愚蠢的。没什么规则。我们无所羁绊。奇迹就在手边,就在还没有启封的打字带的油墨里,正急切地等着要跃然纸上呢。”的确,对于一个训练有素且技艺娴熟的作家来说,写作就是一个化腐朽为神奇的过程——就像一个技艺高超的木匠,面对每一根质地不同、形状各异的木材,他都会十分准确地将它们用到家具的不同部位,使每根木材能够恰到好处地展现自身天然的优势。

20世纪中国小说中的历史感与情欲书写20-22

摘要:中国在20世纪所经历的民族和政治风雨以及不同阶段的个性解放思潮,使其小说创作呈现出历史感与个人欲望话语相绞缠的文本特征,两种主题表达的融会和疏离既取决于作家的创作个性,也与作家对时代主流话语的认同心理有关,通过对二者关系的历史性梳理和辨析,可以觇见历史感在20世纪末写作中的滑落以及由此产生的创作和批评的尴尬与危机.

小说评论杂志文坛纵横
高尔基为什么贬低果戈理23-29

摘要:俄罗斯古典文学的终结,是以高尔基的崇高地位的确立为标志的.当然,这不是说他像但丁那样,承上启下,连接着新旧两个时代,而是说,他以独特的气质和巨大的影响,改变了俄罗斯文学的精神传统,开启了一种迥然不同的写作模式.他以一个革命者固有的革故鼎新的首创精神,摆脱了古典文学的影响:不再有对宗教的狂热态度,不再有对"罪与罚"的深刻焦虑,不再有对死亡的极度敏感和恐惧,--他一扫那种感伤、悲观、自责、忏悔等软弱无力的情感方式,赋予文学一种唯物主义的哲学气质和阶级解放的理想目标,充满通过行动改变世界的自信和勇气,充满通过斗争改变命运的激情和力量.

文学叙事中的身体伦理30-34

摘要:一 文学是一种灵魂的叙事,但在论到“灵魂”之前,似乎有必要先辨析“身体”一词。作为一个哲学命题,灵魂和身体的二元对立在相当长的时间里统治着人们的思想。但随着现代哲学的发展,这样的对立已被更复杂的思想分析所代替。越来越多的人开始认识到,在灵魂和身体之间,除了简单的对立,似乎还存在着一个广阔的彼此纠结、互相转化的未明区域。灵魂和身体并不是分割的,身体也不是灵魂天生的敌人,相反,身体作为一个伦理命题,日益引起思想界、文学界的重视。尤其是在前些年喧嚣一时的“身体写作”中,“身体”因为有效地反抗了一种玄学化、知识化和灵魂虚化的陈旧写作,进而成了这一阶段文学革命的主角。到2000年诗歌界出现“下半身写作”,“身体”作为“肉体乌托邦”的代名词,更是被推到了写作的极致——关于身体在文学写作中的诸多争论,都源于这种极致写作对现存文学秩序的“冒犯”。

新生代女作家的身体性自恋35-40

摘要:作为自恋一词的定义之一,P·纳基用自恋(Narcissism)一词来形容一种性的倒错,即一个成年的个体用施于爱人身上的拥抱抚摩滥施于自己身体之上.这一定义已经接近了性自恋一词的本质,性自恋,也称为身体恋,就是指一个人像恋物一样地迷恋自己的身体.考察新生代女作家的创作可以发现,她们的文本中普遍弥漫着浓重的性自恋气息,翟永明等女性主义诗人以及林白、陈染、海男等女作家惯于动用女性的天然资源来强化其本文的个人性力量,惯于以身体的爆发力为现成手段来激活其本文,种种微妙颤动的感性经验被一丝一缕地纺织到女性话语当中去,一种几乎裸裎面世的女性身姿也被镶嵌于女性主义的本文,甚至已经由大胆的裸裎面世进一步走向性的诱惑.把女性身体作为艺术创作唯一可用之媒介的手法正风靡于女性主义文学的创作,身体化文本正在成为女性自恋的最大载体.

小说评论杂志小说家档案
主持人的话41-42

摘要:似乎是在社会学者谈论现代性的文章中读到“中国经验”这个词,当时就觉得新鲜。但这新鲜却不像以往的那些个新词让人觉着陌生,而是也勾起了我的沉睡已久的“中国经验”,所以新鲜得让人觉着亲近。这个词同时又让我产生了许多联想,这些联想有的与毕飞宇的创作有关,有的则牵扯到近20多年来文学创作的一些普遍性问题。毕飞宇说:“九十年代以后,中国作家尤其是那批好的作家,全部回到中国的本土经验上来了。我们现在写的都是地道的中国小说。这是非常非常了不起的一件大事!”这话让人欣慰,也让人觉着振奋,甚至我个人也有类似的感觉和判断。但不知为什么,在欣慰和振奋之余,一种莫名的杞忧,却又禁不住油然而生。

通向“中国”的写作道路——毕飞宇访谈录43-47

摘要:张均:毕老师,您好,首先祝贺您的《平原》的出版!它在当前写作中的意义我们稍后再谈。我们还是先从您最初的写作开始。我记得有评论家说您曾将自己的创作分为四个阶段:历史阶段、哲学阶段、世俗阶段与审美阶段。您能为读者就此做一点更为详尽的解释吗?

自述48-49

摘要:一 我喜欢许多东西,其中有一样叫关系,也就是男女关系的关系.我们活在世界上,自然和这个世界就有了关系.这个关系在哪里呢?在我们的感受和判断中.因为是"我们"的感受和判断,这一来就有意思了.人和人不一样,有些人是一块平整的玻璃,透过他,你看到了什么世界就是什么,有些人是凸透镜,从他的身上你只能看到放大的本体,真像永远是巍峨的,阔大的;有些人是凹透镜,所有的一切到了他那儿就缩小了,千丝万缕,纤毫毕现;而有些人干脆就是镜子,他是阻隔,你从镜子里只能看见他自己,当然,还有一些被颠倒的东西.所以,可供所有人信赖的关系是不存在的,有的只是这样一个基本的事实:一个人是一个世界,一个人构成了一种关系.

“现代”之后 我们往哪里去?50-56

摘要:在当代思想和写作经验的积累与变迁中,毕飞宇以《玉米》《玉秀》《玉秧》《地球上的王家庄》《平原》为代表的王家庄系列小说(2001—2005)具有殊异的价值。此系列小说在中国自我经验的表达上,与《九月寓言》《许三观卖血记》《马桥词典》《檀香刑》等当代杰作以及《呼兰河传》《长夜》《死水微澜》诸新文学经典具有高度的共通性。近十余年,中国社会及其思想、文学的范式发生了巨大而深刻的变化。自五四以后长期为中国社会提供思想支持与叙事资源的现代知识与价值系统,在八九十年代之交全线崩解。这场思想变动结束了八十年代以来知识界的新启蒙共识,引发了新左派与新右派的群体分化及双方在历史认识、国情判断与个人伦理诸领域的持续论辩。在文学领域,这场变动要求作家清楚地认识并有效解决如下问题:在“现代”倒掉之后,我们往哪里去?即,在丧失了现代知识系统所提供的普遍叙事模式的支持之后,

小说评论杂志旧著新读
李健吾与《咀华集》《咀华二集》57-59

摘要:费正清的夫人威尔玛·费尔班克在《回忆林徽因》中说过,林徽因是“当时你所遇到的人中能够向任何方向发展的艺术家之一”,她是诗人,是散文家,也是小说家。事实上,京派作家群中有许多人都是全才通才多面手,往往一个人兼有几副好身手扮演几重妙角色,这不能不令人感喟不已。京派作家这一特点在李健吾的身上体现得尤为突出,他不俗的创作实绩,实可用博学广艺、敏而多慧八个字来概括。

小说评论杂志批评方阵
《西夏》与七十年代与底层写作60-64

摘要:徐则臣是这两年足以让我们注意的年轻作家,2005年则是他的创作丰收年.从身份上说,应该把他归入七十年代出生的作家群中,强调这一点也许很有必要,因为七十年代出生不仅成为了一个文学固定词组,而且几乎成为了一个评判标准.仿佛我们都是在酒吧里暧昧的灯光下与七十年代作家群谈论文学的.仿佛七十年代出生的作家都有自恋症,都是暴露狂,都有自杀的倾向.这也许不能太责怪批评家的武断.因为中国在上个世纪九十年代中期疯狂地加速了都市化的列车,需要最年轻的一代为都市化推波助澜,而当时七十年代出生的人刚刚步入最火热的青春期,自然就成为时尚的代言者.都市化也把文学变成了偏执狂,那些与都市化无关的文学被冷落到边缘.

对着人类的愚昧——序《萧红作品集》65-68

摘要:萧红本名张乃莹,是中国现代文学史上著名的女作家,三十年代以表现东北民众抵抗日本侵略者的中篇小说《生死场》震惊文坛,被称为抗日作家。她以自己短暂的一生,在不到十年的时间里,写下了近百万字的文学作品,涉及了小说、散文、诗歌、戏剧等多种文体,留给我们一笔丰富的文学遗产。

对话:人的童年本质——曹文轩《青铜葵花》对童年本质的思考69-72

摘要:人的童年本质是什么?这是一个与童年存在相联系的问题。儿童的存在决定了儿童的本质。“海德格尔认为,人的存在是与世界对话。”对话既是童年的存在方式,也是童年的本质。曹文轩的《青铜葵花》正是从对话为切人点,探讨童年的存在方式与童年本质,并且深刻揭示了童年对话与成人话语语境之间的关系。

小说评论杂志小说作家作品研究
凡俗生活展示中的历史镜像——评铁凝长篇小说《笨花》73-78

摘要:在谈到铁凝的时候,王蒙曾经写下过这样一段话:“笔者曾经激赏铁凝的《哦,香雪》。此后这位作家的作品也在由清新走向穿透,由单纯走向复杂,乃至由审美走向审丑。特别是她的长篇小说《玫瑰门》,她那样正视着与书写着人性的恶的方面、残酷的方面,几乎是令人汗毛倒竖。那种把一只猫活活劈成两半的酷刑甚至比对‘姑爸’(一个经历和性格都乖僻的女性)的阴户里插进通条还要令人战栗”。在描述了铁凝的这样一种写作变迁历程之后,王蒙又不无欣喜地对铁凝《孕妇和牛》与《笛声悠扬》的出现表示由衷的赞美。在他看来,铁凝这两篇小说乃在某种意义上显示着那位写作《哦,香雪》的铁凝的回归。“‘他终于弄清了他何以有今天,那是一切的苦难与这笛声的较量,它们终未敌过一支竖笛那单纯无比的音响,那本是一个少年对生活坚忍不拔的梦幻和渴望。’这是小说里的‘猫’的丈夫的心声,也是铁凝自己过去的一批与最近这两篇作品以及铁凝之所以为铁凝的写照,可以称之为并未泯灭的纯朴、赤子之心、古典式的天真、诗情、苏联文学影响。”“除了苏联的艾特玛托夫、舒克申以外,铁凝的两篇新作——不知为什么——还令人想起泰戈尔、屠格涅夫,也令人想起孙犁。”

迂回与进入:近期方言小说对历史的叙述79-82

摘要:方言写作不可避免地与某个特定的地域相连,与被过滤了自身独特性之后作为平均数和普通名词存在的“城市”(或“乡村”)相对。小说写作引入方言或以方言来结构小说营造一种不同的精神生态并呈现文化的多样性,这表现出一种空间化的策略——撕开想象中均质的“本土中国”,凸现裂缝,但最终发现个别并不可靠,依然陷落在历史(时间)之内,只是这里的历史在方言的打量和讲述中发生了变化——复数化、小写化,同时也更加感性。它们给板结的历史形象打开了一个缺口。

温情底下的冷峻和厚重——理解迟子建近作的一种视角83-86

摘要:一 如果把迟子建在丈夫去世后创作的作品看作近作的话,我们可以明显感受到她创作中的一些变化。西慧玲认为“在她善良如初、温情依旧的笔下,我们却清晰地感受到了一种冰冷的寒意”。安菲也发现“走向深沉”是迟子建近作最大的变化。张志忠更从死亡对创作影响的维度指出:“失去丈夫的悲痛,对死亡的近距离体悟,曾经使迟子建痛苦欲绝,却也让她对生命与死亡的持续关注获得了新的推动力,让她找到了将自我与现实激荡交融的新的契合点。”应该说,这些评价既是敏锐的,也是准确的,完全符合迟子建创作的实际情况。“国家不幸诗家幸,语到沧桑句便工”,清人赵翼说的是“国家不幸”与“诗家幸”之间的理想化关系。这种理想化的关系只可能体现在具有忧世爱民仁慈高贵的灵魂的“诗家”身上。因为历史也告诉我们,当“国家不幸”时,那醉生梦死、颓废消沉甚至投敌卖友的败类中也断然少不了一些“诗家”猥琐的形容。同理,“诗家”个人生活的“不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