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摘要:一本刊物,是一方天地、一种历史。作为学术期刊,它展示的是一个学科领域的学术探索和知识果实,也常常折射出一个国家或民族的发展侧影。《外语教学与研究》六十年发展,就是与共和国同命运、共成长的历程,见证和推动了我国外语学术和教育事业的大发展。
摘要:尊敬的刘贵芹司长,尊敬的各位来宾、各位代表,老师们、同学们:大家上午好!值此仲夏时节,大家相聚北外,共同纪念和庆贺《外语教学与研究》创刊60周年。首先,我代表北京外国语大学,向《外语教学与研究》创刊60周年,表示最热烈的祝贺!向长期以来,对《外语教学与研究》工作给予关心和支持的各级领导、各方学者和社会各界朋友,致以崇高的敬意和诚挚的感谢!
摘要:尊敬的各位专家,同志们,朋友们:大家上午好!应邀参加今天的会议,与大家共同纪念《外语教学与研究》创刊60周年,研讨我国外语教育与研究重大理论和实践问题,我感到十分高兴,心情格外愉快。60年的艰辛探索,60年的耕耘奉献。
摘要:非常高兴应邀参加《外语教学与研究》创刊60周年纪念会。首先向《外语教学与研究》60年华诞表示祝贺,祝贺期刊长期以来为提升我国外语教学质量和研究水平、为繁荣和发展我国外国语言文学学科所做出的卓越贡献。《外语教学与研究》是我国创办最早的外语类学术期刊,水平高、影响大,在全国四大评价体系中均连续多年稳居本学术领域首席,是我国现有约50种外语刊物中公认的权威期刊。
摘要:《外语教学与研究》从创刊到现在,已经走过60个年头,回想我自己的成长,得益于它,跟它有不解之缘。我的第一篇研究性文章《英汉介词对比》,红吕叔湘先生指导下写成,又经吕先生推荐在这个刊物发表。许国璋先生修改过我的文章,介绍Sperber和Wilson的Relevance一书,其中communication一词,我译成“交际”“交流”,许先生给改成“讯递”,从此我就一直用这个名称不改。
摘要:非常高兴参加今天的盛会!首先,请允许我代表全国高等学校文科学报研究会,向北京外国语大学的领导和全体师生,向辛勤工作在《外语教学与研究》编辑部的各位同仁,表示衷心的祝贺!祝贺《外语教学与研究》创办六十周年!祝贺《外语教学与研究》度过了六十年峥嵘岁月!
摘要:在此《外语教学与研究》创刊六十周年大庆之际,我谨向《外语教学与研究》全体编者和工作人员表示热烈的祝贺。说起来,我本人与《西方语文》和《外语教学与研究》先后有多重关系。1954年我从北京大学西语系毕业后在总参二部和中国农业科学院等单位工作,但我一直认为,我是在《外语教学与研究》和它的前身《西方语文》的光照下成长的,因为毕业后我与我的老师李赋宁先生一直保持联系,关注外语界的动向,并出入新华书店、三联书店、国际书店等了解新书和刊物出版情况。
摘要:今天,《外语教学与研究》创刊60周年,北京外国语大学举行隆重的纪念大会,听说全国各地的外语界朋友都赶来祝贺,我非常高兴,也深表感谢!很可惜我不在国内,不能亲临现场,就做个书面的发言吧。《外语教学与研究》是北外的学术窗口,是北外的一面旗帜,是北外的骄傲!
摘要:很高兴这么多新老朋友欢聚一堂,共贺《外语教学与研究》60华涎。说起来,我和这本刊物是同一时代出生,年长它六年。我已白发苍苍,但六十年对于一本学术期刊来说还很年轻。1957年,我国首家外国语言类学术期刊《西方语文》在我校创刊。
摘要:热烈祝贺《外语教学与研究》创刊60周年。60年前的1957年,一场暴风骤雨的政治运动席卷全国,正是在这个艰难的时期,《外语教学与研究》的前身《西方语文》诞生了。那一年,我正巧从北外研究生班毕业,留校任教。可以说,我是读着这一刊物,在跨世纪的一个甲子中,追随着它一路走到今天,见证了它从高原攀登至高峰。
摘要:在《外语教学与研究》60华诞来临之际,我作为这个刊物的老读者、老撰稿人专程前来向编辑部同仁致以衷心的祝贺。1957年,我在大学的图书馆里看到《西方语文》的创刊号。由于这个刊物论述的内容覆盖西欧和英、美文学和语言,而我那时只是一个俄语专业的二年级学生,能读范围有限,即使是从中读懂的文章,也只能一知半解。
摘要:《外语教学与研究》走过了六十年漫长的历程,在国内外享有崇高声誉,受到外语工作者和外语教师的爱戴,极声气应求之美。刊物德望日隆,然仍努力日进;它爱才若命,举文从优,这就使它在读者和作者中有良好口碑,获得极高评价。
摘要:很高兴出席《外语教学与研究》创刊六十周年纪念会。作为代表我国外语教育和研究领域最高水平的专业性的学术刊物,《外语教学与研究》在六十年间一直引领着我国外语教学和研究的方向,在我国学术界、外语界和出版界有着崇高威望和影响。值此创刊60周年之际,我谨代表中国出版协会对此表示热烈祝贺。
摘要:《外语教学与研究》已经走过了不平凡的60个春秋,非常值得纪念,也需要回望与思考。我珍藏有《外语教学与研究》的前身《西方语文》1957年6月推出的创刊号和该刊的复刊号:《外语教学与研究》1978年第1期。打开泛黄的刊物,细读“创刊词”与“复刊词”,联想起1957年与1978年这两个不一般的年份,心底不由得生出对外语学界前辈深深的敬意。
摘要:今天,我很高兴也很荣幸能够出席《外语教学与研究》创刊60周年纪念大会。借此机会,想与诸位分享三点感想。第一,一所好的大学必然拥有一份好的学术期刊。一般认为,世界上第一份真正的学术期刊是1665年1月法国议院参事戴·萨罗(Denys de Sallo)在巴黎创办的《学者刊物》(Journal des scavans),该刊首次采用了Journal作为刊名。
摘要:2017年6月25日,北京语大学隆重举行《外语教学与研究》创刊60周年纪念会暨第六届全国外语教学与研究专家论坛,来自全国各地及境外高校和科研机构180余位领导、专家、代表与会。《外语教学与研究》是北京外国语大学学报,创刊于1957年,原名《西方语文》,1959年改为现名,是新中国创办最早的外语类学术期刊,在我国外语学术和教育发展史上具有里程碑意义。
摘要:生成语法近期的一些研究提出,汉语得字句与英语结果结构的差异主要由“得”的词汇特点造成。“得”从动词演化而来,兼具“变得”和“使得”双重意义,导致其不能像英语结果结构那样呈现非作格和非宾格两类动词的尖锐对立。本文反驳这一观点,通过列举北京话、汉语方言、南方民族语言以及东南亚语言的相关事实,证明1)“得”并非源自动词“得”,而是源于其他语素,主要是介词“到”的语音弱化;2)得字句不表示结果,而是表示程度。在此基础上,我们就如何统一处理现代汉语里引导程度短语的语素进行了思考。
摘要:一直以来,汉语被认为是一种宾格语言,没有作格性(参见吕叔湘1987;张们江2014;等等),本文对此提出不同看法。基于Dixon(1979,1994)提出的影响句法混合的四个岗素,结合Ura(2006)、Coon&Preminger(2012)、Coon(2013)、Polinsky(2016)等研究,并对照跨语言的分裂作格现象,文章发现汉语在六个方面表现出作格性,汉语因而具有分裂作格语特征,不是单纯的宾格语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