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摘要:我出生的那个村子,池塘前面是大片的稻田,房屋背后有茂密的竹林。风吹稻浪,竹叶如波,金黄配碧绿,恰似大李将军山水。听起来遥远而且浪漫,但我的印象却一片黑暗。因为母亲在村里仇敌遍布,包括我的两个姑姑。
摘要:任冬梅对谁都没说,一个人约的号,一个人去的医院,直到手术前一天才在朋友圈里发了张照片,是她从病房窗口俯瞰出去的城市景致,在夕阳中看上去浓烈与喧嚣。很快,贺家俊来了私信,问她怎么在上海?他用语音说日月光北面是瑞金医院。这个心思缜密的男人一定是拉大了照片,才会看清楚远处那座CBD楼顶上的这三个字,并从光影与视角上判断出她所处的方位。
摘要:若不是偶然到山东东阿阿胶参观,我定然是要完全忘记他了。大巴停下后,车门刚刚打开,我就闻到了,多么熟悉的气味儿啊——驴粪味儿一阵一阵,冲到鼻子跟前来了。那略带苦涩的味儿,隐约可寻见青草的气息。走下大巴,随着人群来到驴舍前,一下子被惊到了。这是毛驴么?高大,健壮,毛色亮黑,四蹄如盏,双耳修长,两眼有光……这不是我印象里的毛驴。印象里的那头毛驴是小的,并不比七八岁的我高多少。
摘要:一电话响了,是她打的。我忘了告诉她,或许这个时候,是我故意不想告诉她我在哪里。她一点缝隙也不给我,我都快喘不过气来了。我走在去老怪家的路上。老怪才从牢里出来,我没有在她面前提起过老怪,更不会提老怪坐过牢,而且不止一次。我不是怕她知道我有这样的朋友而瞧不起我。我从小生长的地方就是这样,封闭狭隘孤陋,我们似乎只能这样,没有什么好羞耻的,只要活着就好。
摘要:妻回来时,我仍在酣睡。她轻轻地脱下黑色软皮高跟鞋,从鞋柜里拿出四双旧了的发泡塑胶拖鞋,转过头压低了声音让搬运工们换鞋进门。他们一个接着一个,扛着纸箱穿过客厅,浅灰色背心都被汗水沁成了深色。
摘要:“乌民”顾名思义,指的是一种黑头懵懂的文盲。本文其实原题为《文盲说字》。文盲能议论书法么?
摘要:如果一切需要从头说起,那场法事实在是一个肇启。我是在女经师洗马的时候泪流满面的。女经师穿着束脚裤,披一件黑纱长袍子。
摘要:“河谷里的笨蛋们,让我去马马耶夫山冈吧……”。不知是源自一个梦,还是很久以前看过的一本书或是一部二战电影中有人这样喊。“马马耶夫”这个名字在我的脑子里挥之不去。
摘要:1828年,门德尔松的姐姐芬妮在迎来亲人为她精心准备的生日时,收到了门德尔松送给她的珍贵音乐礼物——钢琴曲《无词歌》,这是精神和肉体在世的欢喜。
摘要:我没去过的地方,包括江对岸那条 荒草萋萋的小路和路尽头 那座门窗一直紧闭的老房子 在彼岸,我常常临窗望去
摘要:我一直在寻找一种美,一种但愿找不到它的神秘之美。——题记 旦暮之间,已是千年 妈妈别进去,我记得 当时我在北碚电影院 门口哭。还要快跑吗!
摘要:怀抱三弦的手心里,藏产仔的花猫 一定是在耳墙圆门的内侧 女子的双脚,顶着三寸金莲 碎步里有怀春的豹子,有雨落低檐的忧戚
摘要:气流在缓慢旋转 之后,一只大鸟收起黄金翅膀 动与静的逻辑依旧是 林中暗火。快飞吧,朝向 亚高原断裂的岩层
摘要:自“新历史小说”登上文坛以来,历史越来越成为一个能指的符号随意被人涂抹,关于“历史真实”的问题因此而被一再提出。进入21世纪以来,这一问题尤其具有了新的时代内涵。网络文学和类型文学的大盛,及其对传统文学秩序与格局的冲击,使得历史写作呈现出前所未有的复杂状况:历史写作早已突破了“纯文学”和“通俗文学”的分界,而具有了类型化、模式化的新特点。
摘要:历史与文学的关系非常复杂,好的历史文学应该是历史理性与历史想象力的融合与再造。西方有口传史诗传统,真实历史与歌谣、传说与想象融合在了一起,反映了人类早期对自我和世界未曾分裂的天真认识。亚里士多德说,“历史是过去发生的事,而文学则是可能发生的事”,就非常鲜明地点出了文学对想象力、情感判断的追求。
摘要:尽管只是以虚构的方式呈现,但文学中的历史大概并不总像法国作家大仲马所描述的,是“一枚用来悬挂小说的钉子”。
摘要:茶馆之于市井、之于江湖、之于文化,是民间自然生成的。唯其自然,故能自主与自由。我要说黄桷坪就是这样的场所,至今已然成为四川美院的精神象征和艺术圣地。尽管它还是这样简陋、这样寒碜,这样破旧。数十年没有什么改变,也不想有什么改变,甚至所有人都不想有什么改变,只想留下一处原来的、原有的地方,不仅可以留住经历和经验、回忆与回顾,还可以留下了生活与生命的痕迹。
摘要:但凡提及茶馆,定是先想到老舍先生,成书于1957年的《茶馆》至今仍回荡着新旧交替时代简单又复杂的人民情感与革命愿望。旧社会虽然称“茶馆”,但其经营范围并不限于卖茶水,而是综合性餐饮场所、商铺和带有社会服务功能的民间集会中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