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花杂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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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花杂志 北大期刊

Mountain Flowers

山花是贵州省文联主办的一本学术期刊,主要刊载该领域内的原创性研究论文、综述和评论等。杂志于1950年创刊,目前已被万方收录(中)、知网收录(中)等知名数据库收录,是贵州省文联主管的国家重点学术期刊之一。山花在学术界享有很高的声誉和影响力,该期刊发表的文章具有较高的学术水平和实践价值,为读者提供更多的实践案例和行业信息,得到了广大读者的广泛关注和引用。
栏目设置:小说驿、文本内外、散文随笔、诗人自选、大视野、乡音、视觉人文

山花 2016年第06期杂志 文档列表

山花杂志小说苑
乌金肺4-10

摘要:睡觉,对康新民来说,现在成了一个问题。吃、喝、拉、撒、睡,这五条都是必须的,少了哪一条都不行。前四条问题都不大,康新民每天进行得还可以,只是第五条睡觉有些麻烦,构成了他一个难以解决的问题。康新民年轻时的睡觉能力好得很,甚至有一些嗜睡。瞌睡上来,他倒头便睡,一睡就是十万八千里。他睡觉不择地方,土垃窝里,柴草堆里,都能睡得很香。

致敬契诃夫(创作谈)11-12

摘要:我从事文学创作四十多年,仅短篇小说就写了三百多篇。可我不愿意听别人说我高产,一听有人说我是高产作家,我就有些不自在,甚至心生抵触。这是因为,不知从何时起,高产不再是对一个作家的夸奖,而是多多少少含有一些贬意。我不知道别人反应如何,至少我自己的感觉是这样。好像一说谁高产,就是写得快,写得粗,近乎萝卜快了不洗泥。如果深究起来,其实作品的产量和质量之间并没有必然联系,更不是反比关系,高产不一定质量就低,低产不见得质量就高。无数作家的创作实践一再表明,有人写得少,作品质量老也提不上去。

牡丹灯记13-42

摘要:一点说明刘长腿被自己家里人当野鬼打死的事一直是几水乡的奇闻。这么多年过去了,还在流传。我去年回乐坝村时,人们提起这件事,还津津乐道。之所以如此,是因为刘长腿被杀死的方式前所未闻。那是1956年仲夏,我受宣传部门的指派,受命写一部名叫《巴山巨变》的长篇小说,因为刘长腿是贫苦农民翻身做主的典型。

突厥蔷薇43-59

摘要:一董家河么,肯定是个有河的小镇。谁都知道镇子旁边那条不大不小的河,经过九曲十八拐,最后会亡于淮河,但没有人会在意。这条姓董的河被姓淮的河吞并,就像仇人与朋友必定会在墓地和解,对我们而言无可抗拒因而毫无意义,当然也就不必关心。在那段湿漉漉的粘稠岁月里,我生活的全部意义都集中在两个人身上:大头和小四儿。他们就像天平上的两个砝码,高高低低轻轻重重地决定着我心情的走向。

豌豆秧儿60-72

摘要:一连秋蝉都不知道叫唤了,秋蝉都热死了。那个热,真想把衣裳扒光,跳进鱼塘里。塘边几棵沙枣树,一些些也不知道动弹,叶儿摆也不摆一下,毒太阳下看不清是个白亮的还是个锅底黑。豌豆秧秧也像是晒死了过去,没了那青青的颜色。她握住锄头把子在塘边豌豆地里除那些野日的草,骆驼刺、羊奶角角、拐枣、梭梭,沙海子里就这些野日的东西多!锄着锄着,懒劲上来,锄头吧嗒撇下了。锄啥呢,让它疯长去,反正不指望它长出豌豆来,再长几天就割下来喂鱼。她往那片沙枣树荫下一坐,歇缓了。鱼塘水面没个波纹,跟那白日头的天一个颜色,不敢多瞅,折光白刺刺地扎眼。

龙凤图73-80

摘要:单位改制后,王大海把住屋的门堵了,把临街的墙敲了,住人的房屋就成了做生意的门面。王大海开了间店铺——小于卤肉铺,因为媳妇于瑞娟以前就是卖卤肉的,算是熟门熟路。于瑞娟和王大海下岗前都在国营屠宰场工作,其实就是杀猪。屠宰场经营虽然单一,工种却很齐全。场长、副场长、会计和出纳是管理员,按编制属于干部;屠宰工、洗膛工、剔骨工、搬运工、运输工等属于工人。那阵子工人阶级叫得很响。

山花杂志开端季
蜻蜓之翼81-88

摘要:我的生母长了双薄如蜻蜓翅膀般的耳朵。我遗传了她。这种遗传是极其吊诡的遗传,除了那双薄薄的透光的耳朵,我和母亲毫无相似之处。从样貌到神态,从动作到表情。意识到这一点,其时我已年满十八,拥有两个女友,五双价格款式不等的耐克运动鞋,一件吉普森牌电吉他和三百多套摇滚乐唱片。母亲是个双性恋。十一岁那年她同我正儿八经地解释了恋爱的含义,言之凿凿地告诉我。

山花杂志散文随笔
散文二题89-91

摘要:《玉树临风:品读何士光》序感谢朱军先生写下了这样一些关于我的文字。我们今生今世来到这人世间,都和文字有一些因缘,并因了阅读和写作,也在我们之间结下了这样一种因缘。如今年光渐渐地过去了,这时候就让人不禁要回想,这样的阅读和写作,都是为了些什么呢?我们生而为人,就背负着这个生命,踯躅在年年岁岁的光阴中,沉浮在朝朝暮暮的日子里。每天每天,你固然要面对着生活,要让自己能够存活下去。

玄思,或博尔赫斯的可能92-97

摘要:我们可以说,从我这一代人开始,过去二十年来从事创作的人都深受他的润泽……在他写的每一个文体中,博尔赫斯总要以他能够做到的方式,谈论无限,无穷,时间,永恒或毋宁说时间的永恒存在或循环本质。——意塔洛·卡尔维诺《豪尔赫·路易斯·博尔赫斯》"让写在虎皮上的神秘和我一起消亡吧。见过宇宙、见过宇宙鲜明意图的人,不会考虑到一个人和他微不足道的幸福和灾难,尽管那个人就是他自己。那个人曾经是他,但现在无关紧要了。他现在什么都不是,那另一个人的命运。

和巴特勒先生见面98-100

摘要:第一次见到巴特勒先生,是8月12日,思南公馆的讲座。我坐第二排,身后是乌泱乌泱的人群。那时,巴特勒先生唯一翻译成中文的小说集《奇山飘香》还没几个人看到,那么多人,大概是冲着"美国的创意写作课程"这个讲座题目来的吧?在很大程度上,我也是冲着这题目来的。四年前,我从复旦大学首届文学写作专业毕业,不少媒体报道,很多都抱了质疑的态度。有一家媒体,时隔两年再采访我,仍然问,作家可以教吗?

山花杂志诗人自选
逆光与反景(八首)101-104

摘要:索玛大草原晚雾从那些不明成因的天坑的繁茂叶片之上,迷途的天马开始轻盈的还乡之旅夕阳那捂得发烫的罗盘如同一个无法挽救的王朝逐渐式微牧马人在回家的路上,远去了马蹄声……模糊如一部暧昧的断代史,

寄居在猫先生胡须上的病孩子(外六首)105-107

摘要:寄居在猫先生胡须上的病孩子人们不再谈论隐晦的命题降落或者喧响山石土田因人而异有一种刺骨的寒在松懈下来的瞬间侵入巢穴不要问我将去往何方知更鸟啼鸣的第二遍林子开始狂热枯竭的血液融化成一尾银鱼

山花杂志大视野
“城市文学:理论与实践”笔谈——城市写作与空间问题108-112

摘要:一对城市文学写作而言,空间问题始终是其潜在而巨大的焦虑的来源和症结所在。城市区别于乡土农村的重要方面表现在,它的空间具有较强的流动性,而这也就决定了城市文学具有某种内在焦虑的成分,这一焦虑随着现代性社会的到来和全球化进程的加快而日趋明显,已于有形无形中制约着城市文学写作的发展和流变,其在当今更是催生了城市文学中的一个亚种类,即所谓的"城市移民文学"的出现。

“堕落干部”的进城故事——以“十七年”小说为中心112-116

摘要:在建国初期的"十七年"小说中,城市的影子总是依稀可辨。那些影影绰绰的负面形象,其实深切照见彼时紧张的意识形态交锋。比如萧也牧的《我们夫妇之间》便通过一对革命夫妇的家庭悲喜剧,来突显"革命之后"无产阶级与城市的内在矛盾,以及由此衍生的"社会主义危机",而在此之后,一系列相关作品亦通过讲述"堕落干部"的进城故事,试图不断涉及社会主义新中国与城市的复杂联系。

当下城市写作的三个问题116-119

摘要:在2013年一次关于城市文学的论坛上,我曾经谈到个人对新城市文学的看法与期许。新城市文学可以从两个方面来理解:新的城市文学与新城市的文学。后者的侧重点在于上海、深圳等新城市,是以这些新城市为中心而展开的文学书写。深圳跟西安、北京、南京等城市不同,缺乏曲折而深厚的历史,而是在改革开放几十年中发展起来的,历史线条非常简单。对于这样的城市来说。

京沪双城对照记——关于城市文学的思考119-123

摘要:80年代以来有两个城市格外引人注目,一个是上海,另一个是北京。这样两个城市在民国时期就有海派文化与京派文化之别。如果说八九十年代上海与香港成为彼此互为镜像的双城记,那么上海与北京则更像彼此相关但又品性不同的亲兄弟。中国城市文学的特殊性在50到70年代,关于上海和北京的城市文学不是很多。

寻常冷暖,百姓尊严——谈谈八十年代初市井小说的视角和美学问题123-127

摘要:这里我想谈谈上世纪八十年代初期的市井小说。这是当时比较松散的一个类型,一般涉及汪曾祺、陆文夫、刘心武等写城市下层平民的一类小说,但比如王安忆早期写弄堂和小杂院的作品,似也可以归入。我想从题材来讲,"下层平民"是要强调的,这使它区别于都市小说:如果说都市故事发生在咖啡馆酒吧,主人公是丽人绅士,那么市井故事则在弄堂街市,写的也是普通劳动者。

中国古代的城市文学的兴起127-131

摘要:中国自古就是一个农业型社会,这种社会模式影响到文学即是乡土田园文学的高度繁荣,也许正是因为如此,我们平时疏于观照中国古代的城市文学。其实在中国古代很早就已经形成城市,西周时期的都城即能说明这种社会发展的情况。如《左传》庄公二十八年记载:"凡邑有宗庙先君之主曰都,无曰邑。邑曰筑,都曰城。"由此可见"都"其实是一种集合了政治、军事、宗教于一体的城市空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