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花杂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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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花杂志 北大期刊

Mountain Flowers

山花是贵州省文联主办的一本学术期刊,主要刊载该领域内的原创性研究论文、综述和评论等。杂志于1950年创刊,目前已被万方收录(中)、知网收录(中)等知名数据库收录,是贵州省文联主管的国家重点学术期刊之一。山花在学术界享有很高的声誉和影响力,该期刊发表的文章具有较高的学术水平和实践价值,为读者提供更多的实践案例和行业信息,得到了广大读者的广泛关注和引用。
栏目设置:小说驿、文本内外、散文随笔、诗人自选、大视野、乡音、视觉人文

山花 2009年第03期杂志 文档列表

山花杂志回应经典
汉泉耶稣4-11

摘要:我星期六都要去大姑姑家,因为星期六中午爷爷要去大姑姑家吃饭。没有人作这样的规定,但已经成了这样的规定,到了星期六,吃早饭的时候,爷爷总是要说:“中午饭少烧一点,我去老大家吃。”

经典不像阳光,如记忆12-12

摘要:我的大部分“工作时间”像只病猫一样蜷在床上,或沙发上,不是读书,就是发呆。其中小部分时间是在胡乱翻看,什么书刊都翻,只要身边有的;然后大部分时间是在读少数的几位作家的作品,卡夫卡,加缪,海明威,福克纳,博尔赫斯,纳博科夫,黑塞等。他们是在我乱翻中一眼钟情,结下盟约,至今不弃不离的。由于反复读,加上有些作品短悍,易记,也许还要加上我受过一定特别训练的记忆力,这些作家的总有几篇作品我可以背下来。

山花杂志先锋之旅
无相岛13-21

摘要:何时,何地,何人,何往 我上了岛,沙石在脚下硌哧硌哧地响,远处是灰白灰白的,似是一片芦苇阴影,拱起的脊梁是山?还是屋子?我在一块石头上坐了一刻,湖水涌上岸的声音撕拉撕拉地,浪与石的缠绕,有一种夜里磨牙的坚硬,风从石头间爬过来,身体抖索了一下,想咳嗽一声,仿佛喉结冻住了。

先锋的姿态——刘恪诗学论著与当前诗学走向研讨会纪要22-36

摘要:王一川:以激进而持久的先锋写作姿态著称的作家刘恪,到中原名校河南大学文学院做教授不过三年多,竟然接二连三地一下子出版了五部厚实的诗学理论专著:《现代小说技巧讲堂》、《先锋小说技巧讲堂》、《词语诗学·复眼》和《词语诗学·空声》、《耳镜》,着实可能会让不少读者感到惊讶:这些理论书真的出自这位先锋作家吗?但作为他多年的朋友,我却终于有了一种可以同他分享喜悦的轻松和痛快。

山花杂志小说平台
我的傻子生活48-71

摘要:第一章:蔡麻子 在光荣小区看大门的老宋在没有看大门以前也是一个捡垃圾的。那时候,蔡麻子还活着,一头白发,两手发抖,两腿发颤,干活干不动,走路走不动,吃饭端碗都端不动。蔡麻子整天躺在床上,一喘一喘地自己跟自己说,我要死了呀我要死了呀。我跟蔡麻子住一起,听见蔡麻子这么一喊叫,我就去把老宋喊过来。我跟老宋说,蔡麻子死掉了,你快过去看一看吧。

师长的弹壳72-78

摘要:师长有一个师的兵力,他们就像是他精力充沛的儿子,周身的血管被枪炮声震得鼓鼓的,血液被硝烟熏成了黑红色,他们在他尖锐的目光注视下,冲锋陷阵,英勇杀敌……那是以前,那是什么时候的事情?最后一场战役是在哪里?荥阳?常德?兰州?……忘记似乎成了他生活的全部。追忆往事,对于一个年近六旬的老人来说,已经力不从心。他儿子般忠勇无敌的部下,如今都已经拥抱黄土,冷漠地看着他们早已退役的师长,平庸地生活着。

印象西湖79-88

摘要:从水乡西塘返回时,周颖念叨个不停,多想去看看西湖呀,我查地图了,离这不远。你听听,曲院风荷、花港观鱼、断桥残雪……光听听这名字,心里就诗意盎然。

找羊89-93

摘要:那是只小水羊,一身奶白,只有两只眼窝和鼻子是黑的。大伙见了都叫它好模样。 有一天夜里我被好模样的叫声闹醒了。我还从没听见好模样这么叫过,听上去好像不是它叫的,声音急煎煎的,又像盼望着什么义像害怕着什么,又像两种愿望绞在了一起,一声跟着一声。前声好容易停下了,你才萌生出一丝盼头,觉得好模样不会再叫了,后声又像刮风似的穿窗而至。

山花杂志网络民刊选萃
蓝蓝:正走在完成的途中94-104

摘要:一 “为自己或者少数的亲人、朋友写作,并希望他们喜欢。”蓝蓝这样说出自己的写作初衷,我喜欢她这种质朴。她不是野心勃勃的,她只有一个简单的心愿,为身边的亲人朋友写作,同时也只想在这种愿望中获得写作的愉悦。热爱发自内心深处,这种以爱去写作的品格是值得信赖的。

山花杂志散文随笔
一九七六:初恋败絮105-114

摘要:要被“炒鱿鱼”的消息,是1976年元旦刚过由厂长兼总支书记老段在全厂职工大会上正式宣布的,根据是红头中央文件,什么《关于在全国范围内清退国营企业合同工、临时工的通知》之类。这噩耗早有风闻,可真等到棺材抬上门,大伙儿还是全傻了眼。

文学守护心灵115-118

摘要:我是一名文学“逃兵”。在文学节节败退的一段时间里,我没有和它共同坚守阵地,从混战中的文学战场上逃离,转移到“文化批评”阵地。但并非因为怯战,而是失去了目标。那个与自己的时代相呼应,甚至是引导一个时代的精神路向的文学,似乎已不复存在。从临近的“文化批评”高地上,我时时反顾昔日的战场,我能看到那些熟悉的身影依然在忙碌,文学城楼依然高耸,看上去固若金汤,但实际上已经没有了攻城的部队。

诗与事119-122

摘要:我没有权利说我写诗之初是傻气的。那时,作为一个初上诗路的人,只有忠于自己的想象,才配得上诗的启迪。那时,诗对我就是一种感同身受或身体感受,是会让鼻子发痒打喷嚏的一粒粒灰尘。那时的我行我素里,包含着我懂得法则后依旧仰仗的东西。我总是怀念那段被灵感侵蚀的岁月,也许灵感说现在看来是一个错误,但那时,我那些写得糟糕的诗歌,却在身体层面叫我美不胜收。

益虫的阴谋与阳谋123-126

摘要:天空的鸟巢 某天我从一片树林走过,一团鸟屎降落在我的衣服上,抬头一找,鸟已经消失了,鸟早已经是天空的遁词。鸟屎白如调了水的骨灰。我无法寻找鸟的去向,更无力在天空中直捣麻雀的老巢。但被称为“无忧宫中的哲学家”的普鲁士国王弗里德坐希大帝则恼羞成怒,1774年,因为麻雀啄食了他喜爱的樱桃,他认为这是魔鬼作祟,下令全国捕杀麻雀,甚至渴望捣毁天空的鸟巢。

山花杂志诗人自选
观察者(五首)127-128

默颂(组诗)129-132

梦幻曲(四首)133-134

山花杂志聚焦70′后
鲜花与囚笼——是“70后”,也是“新生代”135-139

摘要:时至今日,我仍然固执地认为:当年的新生代作家是近三十年来表现最为优秀卓绝的中国作家——在写作上,他们像群星般闪现,各自进发出令人信服的光芒,既从先锋派以来的过度“审美写作”中掉头,紧密地拥抱了每个人的此在,又普遍以艺术和精神向度为集体标准,使得一个时代的个人生存和情感趣味得到准确显露,堪称离今天最近的一次黄金时代;

山花杂志批评立场
生命神秘,智慧高贵——麦家论144-150

摘要:麦家叙事方面的出奇制胜,评论者已经说得太多——人们或因此赞同他,或因此贬仰他,当然,争议的后面,就是认可。暂时撇开博尔赫斯、卡夫卡、阿加莎·克里斯蒂这些话题吧,《解密》、《暗算》、《风声》、《军事》这些小说作品的物质基础已经足够坚固,我想谈点别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