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徽文学杂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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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徽文学杂志 省级期刊

  • 34-1169/I 国内刊号
  • 1671-0703 国际刊号
  • 0.08 影响因子
  • 1个月内下单 审稿周期
安徽文学是安徽出版集团有限责任公司主办的一本学术期刊,主要刊载该领域内的原创性研究论文、综述和评论等。杂志于2000年创刊,目前已被知网收录(中)等知名数据库收录,是安徽出版集团有限责任公司主管的学术期刊。安徽文学为学者们提供了一个交流学术成果和经验的平台,该期刊发表的文章具有较高的学术水平和实践价值,为读者提供更多的实践案例和行业信息,得到了广大读者的广泛关注和引用。
栏目设置:金色书签、中篇小说、短篇小说、微篇小说、术与道、散文、诗歌、文学ABC、非虚构

安徽文学 2019年第09期杂志 文档列表

9月,惜墨如金3-3

摘要:如何表达作家们的立场和恭敬之心?为他们提供足够的篇幅,任他们还原一场伟大的战争、放大牺牲者不屈的眼神,然后让人民聆听和铭记并为之心跳。还有,那里肥沃,适合诸多意义的滋生和建构,《不落的红石榴》《铁军》和《乌斯浑暮色》就是为红军、新四军和八路军帱造的三块丰碑,多么巍峨,需曰夜朝觐和仰视。

安徽文学杂志鲁奖6 6
写作是一场马拉松赛,坚持才能胜利6-11

摘要:蒋殊(以下简称蒋):朱老师好,第七届“鲁迅文学奖”落下帷幕不久,这是您第几次担任鲁奖评委了?朱向前(以下简称朱):我除了第一届和第三届因《朱向前文学理论批评选》参评并获奖之外,这是第五次担任评委了,而且在中篇小说、散文、报告文学和文学理论批评几个体裁中转了一圈。

安徽文学杂志书签人物
赤阑桥13-22

摘要:厂子里突然通知我过去,说我们厂跟港商的项目合作马上就要开始了。我们的厂子又活了。既然活了,就需要机器。要机器,就需要工人。而我,是响当当的机床厂的老技术能手。叶厂长说重新活了的厂子,不能没有你吴白石。这话听得我舒服。厂子停了这三年,我一直在外面干活。工钱也没少拿,但心里没着没落。我哥说你就是这苦命,钉在这个上不上下不下的机床厂里。我说人命一条,各有活法。我这命,从十七岁活到三十五岁,都十八年了,就钉在机床厂这梁上没动过。人生最美好的年华都砸在这东门外了。哥叹口气,哥是省里机关的干部,最近正在酝酿着更上层楼。

安徽文学杂志中篇小说
暖色的月亮24-42

摘要:莫名其妙的投诉风波清晨七点半,9路公交车停靠御街酱园站,司马虹摁键开启前后门,上车五人,下车一人,不过最后一位上车者十分疲沓。司马虹偏过杏仁眼梢,是个老头,差不多有八十岁,稀疏的白发像鼠茅草,右侧长寿眉的尽头卧伏着蚕豆粒大小的痦子,甲壳虫似的趴在那儿窥视右眼深处有无猎物,最奇怪的是两道眉,以眉峰正中为界,往两端太阳穴前进的是齐刷刷白眉,往眉心推进的则显淡黄,很让人以为老人不是恶搞,便是演戏未卸妆。

安徽文学杂志短篇小说
出远门43-47

摘要:去县城卖麻线的头天晚上,母亲突然告诉我,因为生产队农活多不准请假,她明天不带我赶温江卖麻线了,问我敢不敢一人去。我一下子就傻了,还没等我回答敢不敢去,母亲叹口气说,过几天你五叔结婚,家里没钱随礼,就指望这十斤麻线了。我不知从哪里来的勇气,一口答应敢去。我答应得干脆、响亮,好像马上就能抬腿出门似的。母亲上下打量着我,像在观察别人家的孩子,然后在我脑袋上比了比高度,用疑惑的口气问我:“一个人出远门,你晓得路?”“晓得。”“走丢了咋办?”“走不丢。”

乌斯浑暮色48-55

摘要:深河,神啊!我想波河,到大家聚会的地方。——灵歌乌斯浑河波涛汹涌。河水漫到腰间时,黄桂清突然想起了去年春天的那个晚上。确切地说,那是1937年的春天。那天晚上,二猛子骑马带着她到对岸的一个大户人家里看蹦蹦戏(二人转),回来的时候,已是夜半了。一轮皎洁的月亮正高高地挂在天上。那轮月亮看上去就像刚从水里捞出来的一样,水灵灵的,鲜亮亮的。来到河边时,望着天上那一轮月亮,又望着一河闪动的月光,二猛子不觉犹豫了一下,接着便把马缰绳勒住了。

不落的红石榴56-61

摘要:上当娟子出现在石榴树下的时候,我的眼皮就跳了一下,她怎么这时候还回娘家?娟子笑吟吟地看着我,小和尚,想我了没?一下子,我的脸就红了,在烧,我扭扭捏捏地放下扁担,紧张得不知道怎么回答,盯着她的绣花鞋,不敢抬头。她倒好,笑起来了,笑得旗袍的下摆也在颤抖。娟子的笑声真好听,像冬天在水塘上打冰凌,声音脆生生的,能响到云彩里。趁着她在笑,我偷偷地看她。她今天穿了旗袍,蓝莹莹的底色,白灿灿的碎花,花很小,一朵朵地盛开着,胸口的花开得绷绷的,要炸,花在腰的位置又收紧了,像扎了一道线,再往下,花儿热乎乎地开着,翘翘的,要飞。只有蜜蜂才有这样的腰身,蚂蚁也有。

安徽文学杂志微篇小说
镜框里的风帆62-63

摘要:外面的雨很大,是暑雨。他望望天,脸上溅起了浅浅的细纹:趁这天气,还是取出来?要取出来的是一笔稿费,是他的一篇小稿在当地报纸上登出后得到的报酬。这篇小稿还是同事先看见后告诉他的,并且撂下一句:“大文人,稿费来了你可得请客,别老鳖一!”老鳖一是当地土语,即吝啬、小气的代名词,一说花钱请客就缩头的意思。

大师63-64

摘要:大师身高体阔,面放红光,用宽大厚实的手与我握了握,说,幸会,大名鼎鼎、如雷贯耳的李更,了不起的畅销书作家,请坐!我不好意思地笑着,坐在大师对面。大师一边烧水泡茶一边说,十多年前你还是个二十出头的小伙子,我们一起参加过活动。那时你有大量的读者,粉丝们疯狂地围着你,哭着喊着请你签名,与你合影,却没有人搭理我,那让我怀疑自己的写作。活动结束后,我到书店买了本你的小说读了一下,实话说我读不下去,也想不通那些读者为什么会喜欢你的小说,却不把我的小说当回事儿。

原来你也在这里64-65

摘要:在小表弟的婚礼上遇见她,让苏米觉得很震惊。转念一想,又觉得天经地义,有什么好震惊的呢?苏米反倒为自己刚才的震惊,震惊了一下。苏米到现在也不知道她叫什么名字,只知道她是姨家小表哥的新媳妇,这小表嫂不是明媒正娶的,而是两个人偷偷领了证,木已成舟,家里人才不得不让她住进家来。那时候,小表嫂还不是小表嫂。

翠香65-66

摘要:翠香九岁的时候死了娘,十五六岁便不上学了,跟着父亲在村里的集上卖布。翠香长得水灵好看,嘴又甜,因此她的生意特别好,一到快过年的时候,几乎每天都能卖出去几捆子布料。翠香十八岁那年,经媒人介绍,嫁给了邻村的毛胜。毛胜也是从小就没了爹,跟着娘过日子。毛胜长得很精神,但家里穷,都二十岁出头了,还和娘住在父亲当初留下的老房子里。

安徽文学杂志散文
植物的低语68-72

摘要:凌寒独自开昨夜睡前读《四时幽赏录》,书中说:“飞雪有声,惟在竹间最雅。”明代高濂听雪敲竹,认为雅韵,这个雅字不仅准确,还构出飞雪神态。他曾在北京任鸿胪寺官,后隐居西湖,是明中叶的大藏书家,于杭州虹桥建书楼“山满楼”“妙赏楼”。窗外没有落雪的声音,穿好衣服,顾不上清寒,推开阳台的门,向竹林观望。清晨安静,偶尔传来一两声火车笛声,听不见鸟的鸣叫。无雪花飘落,雪敲竹只是书中情景。

联话薛时雨73-81

摘要:楹联小道也,酬应之作,无当学问,友人杨晓岚文学,代为掇拾。敝帚不自珍而人珍之,可感亦可愧已。掇拾既多,粗为编次,列入《藤香馆小品》。丁丑长夏醉歌叟识。这是薛时雨写在《藤香馆小品》前面的小序。作为晚清的一位重要诗人,他的诗词作品甚多,集为《藤香馆诗钞》四卷,《续钞》二卷,《藤香馆词》一卷,外界对其评价亦甚高。徐世昌的《晚晴籁诗汇》称:“其诗亦如西湖山水,清而华,秀而苍,往往引人入胜。

黄昏,黄昏82-84

摘要:这是春天,触目皆是江南柔软的景致,花怎么好看就怎么开,鸟怎么悦耳就怎么叫,风不论从哪个方向吹来,云不论从哪片天空飘过,都是美的。在这样的时节,“若到江南赶上春,千万和春住。”似乎才合乎逻辑与情理,反之,则是辜负与罪过。然而,当机体的零件出现明显老化,退行性病痛像气泡一样从你意想不到的地方接二连三地冒出来,捂都捂不住,这个时候,你即使面朝大海,春暖花开,想必心情也恐难以提振起来。

阳台与飘窗85-89

摘要:阳台阳台上有几盆花。每隔几天,我都会拿着喷壶给花儿喷水,我喜欢看花儿喝饱水的样子,特别是那些缀在叶子上的水滴,在初升的阳光下,有着很饱满的晶莹。但是水也不能多浇,很多花不是干死的,是浇水勤了烂根死的。十多年前,曾在合肥花鸟鱼虫市场买过一盆五针松。那盆五针松的造型别致,有点九华山凤風松的意思。很多朋友看了,都说是凤凰松的微缩版。于是乎,倍加珍爱。

—条江,一个人,一幅画90-97

摘要:人生常有一些美丽的邂逅,一个人,一处景,抑或一座城…到富阳,是一次计划外的旅行,在这之前,这个处于杭州西南资的富庶之地,一直没有进入我的视野。直到2017年春夏之交的某日,我因参加一个演讲方面的活动,意外地发现了这一片曾被我忽略的风景。

青弋江边的声音(二题)98-101

摘要:物声有水的地方,便有生灵。青弋江有佛心,“常以仁恕居怀,恒将惠爱为念”,普润了沿岸乃至更远的地方,于是,万物由因缘和合,生生不息。青弋江的流动,与植物、动物发生着生命的联系,几千年都十分紧密。青弋江没有雪峰与冰川,多由雨源的供给才产生流动力,她一边向前流动,一边向地下渗透,一边向周边扩浸,于是,沿岸的植物便有了充分的水分与营养。森林与水的关系,如颊骨与齿床一样休成互通。

故人帖102-106

摘要:一敢清晨,雾气浓稠得像一张网,紧紧网住河边的村庄。村里人大多数还沉浸在梦乡,二憨提着鱼篓一溜烟溜出了庄子,像一条漏网的泥鳅。他要去河边起钓收鱼,察看一夜的收获。二憨是我的邻居,与我同龄,我俩一起长大,又在同一天跨进小学大门,而且分在同一个班级。读到小学三年级的时候,二憨难倒在“九九乘法口诀表”上。我和班上其他同学很快背诵过关,他背到五九、六九乘法口诀时总是卡壳,像是一道无法跨越的坎。